“我操!失蹤了!”雖然震驚,但心裏還留有一絲欣慰——很好,他隻是失蹤,這代表他還活著。“那你丫踹我幹什麼?還不趕緊找人?他在哪兒失蹤的?”頭腦中猛然間一閃念,“木紫紋呢?”
這大概就是啤酒肚口中那些“敏感詞”中最顯著的一個吧,警察們的眼睛又亮了,“你怎麼會知道木紫紋?”
“呃……”我忍不住沉默……我去!這他媽讓我怎麼回答?說木妹子是我的心上人?我跨越十萬八千裏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拯救她?
啤酒肚因為我的沉默而更加咄咄逼人,“你認識古天沐,又知道木紫紋,而古天沐卻又是負責追查木紫紋盜竊案的主要幹警,你說我會怎麼想?”
他在懷疑吧?懷疑木紫紋和古天沐原本就認識……懷疑他們兩個其實是賊匪一家……他不會懷疑他們兩個有奸情,然後私奔到天涯海角去了吧?“這,這太扯了!”
“什麼太扯?”啤酒肚摸了根煙,“你好像知道我的顧慮,你知道我心裏是怎麼想的。”
“你這跟明說出來有什麼區別?沒長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你話裏的意思。”如果把小楚刪除記憶的部分算進去,天靈寺事件的所有曆史在小刑警腦海裏應該是蕩然無存的,那麼他和木紫紋的關係便直接回歸到單純的警察抓小偷,所以我才說啤酒肚的顧慮太扯了。“您想多了,古天沐是專門從北京趕過來追查木紫紋的盜竊案的,他和木紫紋不太熟。至於我,我純粹是在和古天沐聊天的時候才偶爾聽說了木紫紋這個大名鼎鼎的賊,事實上我們兩個也不太熟的。”
門開了,剛才扯著我的身份證號出去核實的小警察回來了。他打印回來厚厚一打資料交給啤酒肚,耳語一陣後便立在了一旁。
啤酒肚深沉的看著——良久良久!久的我如坐針氈,久的我度日如年!小刑警失蹤了,他是怎麼失蹤的?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他現在會在哪裏?雖然他的身手和槍法都是第一流的,雖然他腦子靈活做事沉穩,但畢竟還是失蹤了……操!現在哪兒還是蹲在牆角被審訊的時候啊,我應該馬上奔赴在拯救小刑警的第一線才對!“您……政府對於我們三個到底有個怎樣的政策?”
啤酒肚沒理我,直到完完整整的把資料全部看完才長歎一口氣。他隨便揮了下手,“留個聯係方式,讓他們走吧。”
“等等!”小爺才不幹呢!“您其實一個字都還沒跟我說呢,古天沐到底怎麼了?”
“這不是你關心的!”
“老總,這話不能這麼說啊,萬一天沐的爸爸媽媽向我問起他們兒子的情況我怎麼回答?我兩眼一摸黑什麼都不知道,編瞎話都不知道往哪個方向編。”
“別跟我胡攪蠻纏,他爹媽都死了!”
“哦,那也不代表沒人關心他了,我不就翻山越嶺跑過來探望了嗎?您好歹給我個交代,您好歹也得讓我能稍微安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