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她瞅著秦雲香警告道：“這位將軍可不是一般的人，平常最喜歡膽大的。”
歎了一口氣，又道：“不過，也不能怪你們這些新人膽子小，這位將軍脾氣怪得很，平常不愛說話，人一站那就像座煞神。可是，不是新的，誰敢安排去伺候？”
意識到自己失言，老媽子立即住了聲，隻對秦雲香道：“反正你要膽子大些，別慫成那樣，掃了上麵的興，你自己也受罪。”
秦雲香唯唯諾諾的應了兩聲，最後方低聲問道：“婆婆，那徐涵的傷……”
老媽子一聲冷笑：“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了，虧得你還惦念著她，也不枉她昨夜替你遭了一回罪。”
末了說了句：“她死不了。”
秦雲香回頭看了一眼鍾式玉，當即道：“婆婆，你過來看看她吧，她是不是也生病了啊？”
聞語，老媽子半信半疑的走過來，看著鍾式玉死氣沉沉的臉，不由皺了皺眉。
“婆婆，她……”
秦雲香看著老媽子，卻見老媽子輕車熟路的一把揭開了鍾式玉的被子，鍾式玉秀眉微蹙，卻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了。
老媽子扯開她的衣襟，隻見那美好的身子早已狼藉一片，紅紅紫紫的，像是遭遇了什麼酷刑。
老媽子淡定的合上被子，淡漠的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這些男人，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在這方麵自然也體現了他們嗜·血的一麵。
聞語，再想起今夜她要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秦雲香一下子隻覺得全身冰涼。
夜色再次來臨，卻像淩遲的刀子一樣折磨著秦雲香。
她跟在老媽子身後，對老媽子的話一星半點都沒聽進去過，心底，滿滿的，都是恐懼。
從未有過的恐懼。
快到那最大的營帳之前，秦雲香抖抖索索的拉著老媽子的手，低聲問：“婆婆，將軍經常扔女人出來嗎？”
老媽子看她實在恐懼，倒也沒瞞她，隻道：“也不是每次都扔，但大多數都會扔出來，尤其在喝醉的時候。”
聞語，秦雲香心裏燃起了一縷希望，鍾式玉和徐涵這兩種遭遇，她倒寧願選擇徐涵那種。
雖然被扔出來了，但至少不會像鍾式玉那樣……
那老媽子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隨即有些蔑視的看著她道：“你們這種身份，也不是沒有機會逃脫。隻要伺候好了一位，隻要他肯開口，說不定你就能脫離這地方，被收做妾室也不一定。這種事，在咱們這種地方也不是沒有過。”
秦雲香囁嚅道：“謝婆婆的提醒。”
還未至仲夏，入夜的天多少還帶著些許涼意。
秦雲香今天被安排著的衣衫極為單薄，唯一好的一點是衣裙料子相對較好，摸上去又軟又滑。
她被老媽子領進這個寬敞的大營帳，她在老媽子無聲的警告下，哆哆嗦嗦的揭開被子躺了上去。
老媽子頓了片刻，便規規矩矩的走了出去。
秦雲香雙唇緊咬，緊緊的盯著營帳門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得她有種她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可是，還是沒有人進來。
秦雲香不由鬆了一口氣。
但一想起鍾式玉的遭遇，她剛剛鬆的一口氣就又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