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齷齪,你要真不是跟她一夥的,就去把她殺了!”
鼠妖哭喪著臉:“二小姐,她是個法師,會法術,我怕不是她的對手,還是……還是你去殺她吧。”
甄歌更生氣:“你竟敢叫我去?”
“不不,不敢,不敢。”
我說:“我相信你跟她不是一夥的,不過偷看偷學這種東西,學了就是想做壞事,也該打,你說是打斷一條腿呢,還是割掉你的禍根?”
鼠妖嚇壞了,又連連磕頭求饒:“上仙饒命,二小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甄歌暫收雷霆之怒,喝道:“現在你給我們辦一件事,辦好了將功抵過,饒你一死,要是敢有半點怠慢,我就一劍砍了你的頭!”
“是是是,吾赴湯蹈火,萬死……不敢怠慢。”
我諒它也不敢偷奸使猾,對甄歌說:“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收拾了那女采花賊,她很可能是丹鼎門的人,而且對和尚下手,玷汙佛門,更不能饒她!”
甄歌大概是想到了房間裏麵的不堪場麵,又有些臉紅了,沒說什麼。我放輕腳步走到門前,推了一下沒推開,已經鎖住了。不過這個難不倒我,以意念控物輕輕鬆鬆就轉開了彈簧鎖,推門進去。
女采花賊驚覺,但沒來得及行動,我已經飛快衝過去,一拳打昏了和尚,一把扯住了女采花賊的頭發——她身上光溜溜的沒有一點布料,抓其他地方有些不便,而且是頭部朝向我這邊,當然是抓頭發最容易。
女采花賊吸氣、瞪眼、挺身,掐了一個奇特的劍訣戳向我胸前氣海穴。這個劍訣我很眼熟,與楓羽雲的金剛寶劍訣一模一樣,毫無疑問她就是丹鼎門弟子!
我略一側身,她的手指貼著我胸口滑過,我左手迅速扣住了她的脈門,潛運靈光逼住了她的內氣,她立即全身無力,另一隻手沒打出就垂下來了。這時我才看清她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年輕,最多也就二十出頭,瓜子臉,柳葉眉,杏眼桃腮,唇紅齒白,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並無淫蕩輕浮氣質,要不是抓了個現行,誰能想到她是個女采花賊?
“你師父是誰?”我沉聲喝問,語氣嚴厲。
女采花賊既有些驚懼,也有些憤怒:“關你什麼事,你又是誰?”
“你勾引佛門弟子,敗壞社會公德,人人得以誅之。”
女采花賊突然露出嫵媚笑容來:“說得這麼嚴重,其實是你情我願兩個人的私事,他要是真想當和尚,又怎麼會被我勾引呢?其實是他拉我進來的,不信你把他弄醒問一問。”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要廢話,老實說出你師父在哪裏,我還可以看情況饒你一死。”
“哎喲,好痛。”女采花賊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臉上表情像似痛苦又像是可憐,像是在掙紮又像是在顫抖,身軀扭動,傲人的雙峰微顫。這一刻她的演技,足以奪取奧斯卡小金人,其誘惑力也足以讓鐵石心腸的人魂魄蕩漾。
我還是冷冷地看著她,就像是在看著一堆死豬肉,她居然還不死心,眼波流轉,表情淫蕩:“你不要羨慕嫉妒這和尚,隻要你喜歡,我可以天天侍候你,什麼樣的花樣都可以,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我一樣讓你銷魂蝕骨,欲死欲仙……”
這時附近房間的和尚們已經被驚動了,紛紛出門探頭探腦。此地不宜久留,我靈力順著她的手臂經脈直攻她丹田,雖然沒有立即廢了她的修為,卻讓她受了重傷,不亞於被人重重一擊,昏迷了。我扯過床上的被子,往她身上一蓋再一卷,連被帶人夾在腋下,衝出門外跑進黑暗之中。
到了寺外,甄歌追上來,氣鼓鼓地問:“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一刀殺了,帶出來做什麼?”
我把“春卷”往地上一丟:“她是壞蛋,她師父更壞,你來逼問她,問出她師父是誰,在什麼地方。”
甄歌道:“我才不管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要問你自己問。”
這明顯是氣話,我就更不便動手了。我靈機一動,拿出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很快就響起了楓羽雲的聲音:“大哥,你在哪裏啊,我們一直找你都找不到。”
我笑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要當一代宗師,執掌丹鼎門,整頓丹鼎門,現在還有這個偉大誌向嗎?”
“當然有,我這不是正在努力嗎?”
“很好,現在就要請你清理門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