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晨的離開正中蘇弦月下懷,坐在寬大的窗台上抱著膝蓋打量著房間裏的一切,她需要靈感,需要贏了比賽,一定要贏。
古樸奢華的沙發上雕刻著很薔薇花紋,描金的設計帶著厚重感,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摸的藝術品。
完全沉浸在靈感爆發中的蘇弦月並沒有發現厲慕晨走後雖然沒回來,可是他的衣服卻掛在衣架上。
最終,昏昏欲睡的趴在了茶幾上,手裏還捏著自己畫出來的幾張設計草圖。
午夜,門被輕輕打開,厲慕晨進門就看到了蘇弦月,收住腳步在門口站住了,這個角度看過去她像是睡著了,手裏還捏著幾張紙。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把手裏的禮盒放在一旁,很是隨意的捏住紙邊兒輕輕一用力把拿在手裏了,看到上麵的草圖竟然忍不住嘴角漾開一抹淺笑,還好,這個女人並非是一無是處的,總算是發現了一個優點,而不是小聰明。
拿起旁邊的筆在圖紙上加了幾筆,又仔細的標注上了自己認為最合適的顏色,正仔細的幫著修改呢,突的一聲悶響傳來,抬頭險些沒讓自己撞牆。
地上,蘇弦月迷迷糊糊的揉了揉額頭,竟翻了個身又睡著了,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聽不懂的夢話。
過來把人抱起來送去了臥室,這才回身靠在沙發上舒展四肢,腦子裏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蘇弦月後背上的傷痕,胃疼到蜷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眼神,甚至在認真工作時候的那種執著,不可否認,讓他好奇了。
明天,先給她討點兒利息回來!厲慕晨起身來到窗口,俯視著下麵的夜景。
為什麼幫她?理由很簡單,就是看不得這個女人頂著厲慕晨的妻子的名號遭罪,以前雖然不關他的事,但這傷自己是看到了,不做點兒什麼自己心裏不痛快。
對,就是這樣,自己隻是護短而已,別無其他。
心裏有了這樣的想法也就心安理得了,他可不會認為自己認識她一天能有什麼感情可言,倒是家裏的白鈺讓他頭疼不已,真該想個辦法了。
清晨,蘇弦月睜開眼睛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大腦當機了,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揉了揉頭發,坐起來迅速的去洗漱室洗漱。
輕輕的敲門聲,蘇弦月含著一嘴的泡沫含糊的說了一聲請進,掬起水洗臉、擦幹。
“把衣服換上,我等你出來吃早餐,一會兒去蘇家。”厲慕晨把禮盒放在床上,轉身出去了。
蘇弦月探出頭狐疑的看了看禮盒,再看看厲慕晨已經離開的背影,心裏有那麼一點兒不知所措?對哦,要回去蘇家,自己現在可是厲慕晨的妻子,總不能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吧。
拿過來禮盒打開,裏麵放著一套紅黑兩件套的小香風風格的裙子,吊帶紅色裙子剪裁得體,黑色的小外套幹練的七分袖又顯出幾分利落,下擺隻到膝蓋上,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與自己之前的著裝完全是兩個品味,不過穿上的確很有視覺衝擊力,很漂亮。
一雙黑色鑲鑽的高跟鞋,細跟有八寸,這高度觸目驚心,對於最討厭高跟鞋的蘇弦月來說,看著就疼,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