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你們就製定了一個瞞天過海欺騙我的計劃,上演了今天這樣的一幕一幕?”郝思佳這樣說的時候,正在用勾魂的眼睛去直接盯看馬到成的眼睛……
馬到成趕緊回避,繼續說:“事先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結果,我們找到體育場,可是門衛不讓進,我們隻能用錢買了兩套省直機關的運動服,算是有了進出場地的通行證,可是剛剛接近你們省直機關的看台,打算尋找你的具體位置,就被一個有點蠢萌的女孩子給叫住,說郝思佳去參加跳高比賽了,這是他的手包和衣物,交給你看管了,我要方便去……”
“於是,你就趁機翻看了我的手包?”郝思佳首先想到的居然在這個!
“沒有沒有……”馬到成立即否認,盡管他真的翻看過,但這樣死無對證的事兒,一定要咬牙否認才是最明智的!
“那你是咋認識我的呢?”原來郝思佳是出於這樣的想法才問這個問題的,因為在她手包的錢包裏,有她的身份證還有照片之類的,假如不是翻看過的話,咋一下子就認出她就是郝思佳呢?
“我是在省直機關的櫥窗裏,看到了你去年獲得先進個人的大頭照,才知道你是什麼模樣的——當時還納悶兒,你剛剛進入省直機關,咋就能得到這樣的榮譽呢,而且還是頭排第一個……現在才明白,原來你去年就拿了女子跳高冠軍,給省直機關贏得了莫大的榮譽,所以,才會拿到那個先進個人榮譽稱號的……”馬到成說到這裏又停頓了,因為郝思佳又開始翻看他的兩手了,手心手背被她這樣一擺弄,不但癢癢的,還有些心猿意馬,所以,心就開始跳得厲害了……
“既然你知道我就是郝思佳,那為什麼我回到看台見到你的時候,不立即說明你的身份?”郝思佳立即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我當時想解釋的,可是你拉起我就往男子跳高的檢錄處走,我當時很是發懵,因為聽你的意思,你把的當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那個人跟我就差一個字,我當時還覺得,也許我跟你說的那個馬玉成長得很像,不然的話,大白天的,不會因為戴了一個墨鏡一個口罩就認不出來了吧……”馬到成這樣解釋自己的動機。
“我當時是覺得你有點不一樣,而且聲音也變了,還問你為啥,你回答說是感冒了,我才沒細追究的——你應該有大把的時間和機會說明你不是馬玉成,可是你為啥還要硬著頭皮去參加一項又一項的比賽呢?”郝思佳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我當時也沒想太多,隻感覺你很希望這個馬玉成出成績,而且我知道他今天不會來了,那樣一定讓你很失望,索性替代他把比賽完成,拿到一個你說的前六名,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然後再亮明身份……”馬到成說的還真是實在話,沒有欺騙的成分在裏邊。
“可是你卻出人意料地拿了冠軍呀!”郝思佳的意思是,你一定是精心準備過,一定是有備而來的!
“整個過程你都知道啊,我承認我的彈跳力比一般人強,但背越式的跳高絕對是第一次嚐試,若不是你現場指導和鼓勵,我絕對拿不了那個冠軍的……”馬到成又舉出實際例子解釋自己的幾乎所有行動都是與對方一同完成的,這是不可爭議的事實吧!
“那你拿了跳高冠軍之後,總該說明你的身份了吧,為啥還要繼續騙我呢?”郝思佳還是覺得,想要亮明身份有的是機會,你為啥一而再再而三地隱瞞真相,騙取本姑娘對你的崇拜甚至以身相許的感情呢?
“真不是成心騙你的!可是一看我替馬玉成拿了一個冠軍把你高興得心花怒放,我也跟著有了成就感,一聽說還要去參加跳遠比賽,也就打定主意,索性今天就把馬玉成這個角色扮演到底吧,能多拿一個冠軍,就一定能讓你多高興幾分,而且,一旦我的身份敗露,也會多幾分被你原來的籌碼吧……”馬到成還是極力解釋,為啥沒盡早說明自己的身份,有我的問題,也有你的成分在其中吧!
“可是你拿了跳遠冠軍,最後去參加標槍比賽的時候,都已經取消那三個做手腳家夥的成績,宣布你是冠軍了,你為啥還要執意來個最後一投呢?”郝思佳這樣問的意思是,你不就是想多拿冠軍給我留好印象嘛,為啥最後一個標槍冠軍都順理成章到手了,你還要再那麼折扭一下,還要冒險再去投擲一次呢?
“那個時候我覺得替馬玉成拿冠軍已經是次要的了,趁機樹立他的高尚情懷和人格魅力,或許會更讓你心滿意足吧……”馬到成當然會解釋自己為啥當時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