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這就過去跟她談,你也別閑著,趕緊通知大肉頭他們做好準備……”馬到成邊上邊朝孟薑楠獨立設置的貓狗區走,邊這樣吩咐葛大壯說。
“這個——不用我通知……”
“為啥呀?”
“牛哥不是這就去見孟薑楠嗎,大肉頭他們就跟孟薑楠在一起呢,牛哥直接給他們下達命令比我找他們管用多了……”葛大壯這樣解釋說。
“也好,我直接給他們下命令……”馬到成一聽覺得有道理,也就答應了……
就快到孟薑楠劃定的專區了,馬到成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對葛大壯說:“你別跟著我了,快去多找幾個人,到後牆裏去挖幾個深坑,等深埋了那些禽畜之後,再種上幾顆樹苗……”
“樹苗是現成的,就是現在人手不夠,原先這樣的活兒都是大肉頭帶著他的手下幹的,可是剛才說讓他們做屠夫……”葛大壯這樣回答說。
“那就派人到鎮上去找幾個力工來挖,越快越好!”馬到成又這樣吩咐說。
“那好,那我這就去辦——牛哥注意,這個孟薑楠這幾天有點脾氣大……”葛大壯邊答應還邊提醒。
“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她……”馬到成一聽葛大壯這樣提醒,會心地一笑。
“那好,那我不跟你去了,這就派人到鎮上去找力工了……”葛大壯說完,轉身離開……
剩下馬到成一個人,獨自朝孟薑楠圈定的專門飼養貓狗外加那頭外號“鋼釘”的巨大狗熊領地走了過來……
“牛哥來了……”倒是被大肉頭第一個發現了,畢恭畢敬地過來跟二公子打招呼。
“來了,就是找你的……”馬到成直接這樣回答說。
“牛哥,我和我的幾個兄弟最近表現可好了,沒犯什麼毛病吧……”一看二公子一臉的嚴肅,嚇得大肉頭心驚肉跳地這樣問了一句。
“誰說你犯毛病了?放心吧,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馬到成趕緊安慰說。
“嚇了小弟一腦袋頭發,我還以為孟薑楠又告狀了呢……”大肉頭邊擦拭頭上的白毛汗,邊這樣如釋重負地回答說。
“你們沒犯事兒,為啥怕她告狀呢?”
“她的脾氣比孫猴子變得還快,誰知道那句話那個動作沒對勁兒,就惹到了她,她就會告我們幾個的玉狀啊……”大肉頭這樣解釋說。
“都說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現在孟薑楠什麼狀都沒告你的,反倒是你先告了她的玉狀——不是嗎?”馬到成直接這樣質疑說。
“看牛哥說的,我哪裏敢告她的玉狀呢,這不是突然看見牛哥來了,想提前給您提個醒,她這幾天脾氣壞透了,無論我們哥幾個表現多麼好,她都不滿意……”大肉頭趕緊這樣解釋。
“她到底是咋了?”馬到成倒要從大肉頭的嘴裏知道這個孟薑楠到底是怎麼了。
“誰知道啊,也許,是來大姨媽了——她幾乎一點兒女人味兒都沒有了,哪裏還會來大姨媽呀……”大肉頭嬉皮笑臉地這樣猜測說。
“別沒正經的,快說到底是因為什麼?”馬到成立即製止他胡說八道。
“我還真是不好說,也許是因為有幾條跟了她好幾年的貓狗最近就快死了,才弄得她脾氣古怪,整天悶悶不樂的吧——對了,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她跟葛場長有點矛盾……”大肉頭這才說出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啥矛盾?”
“這個……”
“痛快說!”
“我說我說——可能是葛場長看見就快病死的貓狗就想集中處理,可是孟薑楠卻死活都不許任何人動她的貓狗,哪怕是成了死貓死狗,她也不許任何人觸碰,就那麼一直擱在身邊守候著,害的葛場長一點轍都沒有,當然會跟她產生矛盾了……”大肉頭說出了究竟為啥葛大壯與孟薑楠產生了矛盾。
“哦,我知道情況了,這樣吧,我來找你是聽說你和你的幾個兄弟之前做過屠宰工作?”馬到成基本了解了情況,也就停止了這個話題,轉而這樣問。
“牛哥啊,我們早就洗手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勾當了……”大肉頭又心驚肉跳了,以為牛哥又要拿他們不光彩的過去說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