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便直接從自己的遊艇上跳到了江麵上,借用自己的強大元氣,如履平地一般在江麵上行走著。
看似閑庭信步,不過那速度著實讓人驚歎,隻是幾步,他便來到了那幾條快艇的邊上。
船上的群黑衣人見狀,立刻將快艇組成了一個包圍圈,將吳凡死死的圍在了中間。
吳凡見狀,臉上笑容轉瞬即逝,他緩緩的從腰間拔出佩劍,直接跳上其中一條快艇,幾個劍花閃過,就有數十條屍體落入江中,僅此一招,便嚇得那幫黑衣忍者瑟瑟發抖。
要知道,這群追殺吳凡的黑衣人,每一個的實力可都是在後天境界,有幾個更是即將跨入後天大圓滿之境,沒想到如此強悍的陣容,竟然被吳凡好似屠雞宰狗一般輕易斬殺,著實讓人感到可怕。
還未等到那群人反應過來,他就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對那群人展開了慘無人道的虐殺,無數劍影,繞著他手中的那把長劍不斷轉動,長劍所過之處,那些忍者都感覺自己仿佛是被萬刀加身一般,身上的血肉,被無數劍影分割成一塊一塊的,鮮血迅速將附近的江水徹底染紅。
吳凡的臉上帶著一種詭異而又猙獰的笑容,幾個起手落手之後,忍者的人數已經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
麵對一個如此殘忍弑殺的惡魔,向來就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忍者,無不心驚膽裂,他們此刻就仿佛是置身於地獄一般。而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年輕人,在他們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個來自於地獄深淵之中,被塵封了數萬年之久的嗜血魔王。
他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無情的收割著這群人的生命。每個死者,無一例外都是被萬刃分身,死狀極其殘忍。
“別,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當吳凡的腳步向前逼近的時候,一個忍者竟然癱倒在了吳凡的麵前,不斷地給他磕著響頭,他身體下的那片甲板上,已經出現了一灘透明的液體。
他已經被吳凡那瘋狂的殺戮,嚇得失禁了,他瘋狂的磕著頭,每一次都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鮮血順著他的額角不斷地向下滑落,即便如此,他仿佛是沒有感覺倒絲毫的痛楚,依舊在不斷的磕頭求饒。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給我一劍痛快的,我不想死的那麼慘,我不想,求求你,求求你。”
久而久之,見到吳凡並沒有要饒了他的意思,他也不在求他饒命,反而是向他哀求,希望他能夠讓自己死的不是那麼的痛苦。
死亡,永遠不是最好的懲罰。最好的懲罰,往往是讓待宰之人,在死前,欣賞一下比死更為殘忍和血腥的場麵,徹底的瓦解一個人的意誌,擊垮他的精神。
吳凡深吸一口,歎道:“想當年,你們倭國侵占我華夏國土之時,何曾繞過我們的同胞百姓?你們,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話音未落,他便舉起手中長劍,朝著那個忍者的腦門刺去。這一刻,他沒有動用自己那一招殘忍的殺招,反而是應了那人的要求,給了他一個痛快。
他本無意如此,奈何那幫人毫無人性,禽獸不如,如果不殺到他們膽寒,他們永遠也不會學乖。和平的手段,那是用來對待人的,對待牲口,不,準確的說,是對待那些連牲口都不如的家夥,就要以殺止殺,就要動用比他們更殘忍的手段,
才能夠真正的讓他們感到害怕,讓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
解決了這些雜碎,吳凡將寶劍還鞘,身子騰空躍起,來到了自己先前駕駛的那艘快艇之上,發動馬達,便重新朝著葫蘆橋的方向駛去。
然而就在他重新抵達葫蘆橋下時候,這才發現,江麵上除了幾艘勘探船之外,已經是空無一人。
將快艇停靠著岸邊,他便順著岸邊的階梯,走上了葫蘆橋。當然了,臨走的時候,這小子還不忘冒冒壞水,對著江麵上那幾個勘探船來了幾掌。試想想,以他的實力,這幾掌下去那船還好的了。
眨眼之間,就見江麵上的那幾條勘探船的船身上麵,已經多出來了一個一米寬的一個手印,巨大的手印貫穿船身,將整個船隻徹底給打通了。船體剛一被擊穿,江水就順著那個孔流到了船倉裏麵。不消片刻,幾個勘探船,就慢慢的向江底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