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銘下意識後退兩步,“別鬧,這裏可是廚房重地。”
“你也知道是廚房重地?一會你就讓我們吃你的頭發?”柳勤步步緊逼。
“我不燒菜了,你來還不行?”
“你洗菜和切菜時掉進去頭發也不好吧?”
“洗菜和切菜我也不管還不行?”
“你忍心讓我自己洗菜切菜加燒菜嗎?”
“……”張希銘肯定是不忍心的。
說話期間,柳勤已經把張希銘逼到廚房的角落,“乖,紮個頭發而已,不疼,真的不疼。”
“……”張希銘本來就白皙的麵頰,再次白了一白,“真的別鬧。”
“都說了,我沒鬧。”
“要不然……給我戴個發夾?”
“偏不,我要紮辮子。”柳勤冷笑,“放棄掙紮吧,你剛剛不是說我好哄嗎?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好哄。”
“……”張希銘這才知道,柳勤這家夥是在報仇,“要不然,我們換一個懲罰的方式?”小聲哄著。
“拒絕,就要紮辮子。”
“……”
最終,走投無路的張希銘就這麼被紮了辮子。
辮子紮好,柳勤看了看,“不行,重紮。”
張希銘舒了口氣,“算你有良心,不忍心我太難看而出醜。”
“你還真說錯了,就是因為你紮辮子太好看,所以……呀!”一聲尖叫。
“怎麼來?”張希銘一愣。
柳勤已經衝出了廚房,“香林,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客廳裏,四個人已經開始打牌。
眾人見柳勤一臉惶恐,也是嚇了一跳,“出什麼事了?”藍雨祁下意識站了起來。
“香林,你答應給我的照片呢?”柳勤問。
“照片?”姚香林一拍額頭,“我忘了,要不然我現在回家取?”
“不行!”
隻聽從廚房傳來一道氣急敗壞的吼聲,“姚香林,你敢!?”正是衝出來的張希銘。
廢話!如果姚香林偷偷交給柳勤,也就柳勤自己看,最多泄露給藍雨祁,何況以柳勤和藍雨祁的性格,不可能八卦到大肆宣揚。
但此時姚香林回家取了照片就糟了,如果司亦瑾看見,搞不好馮尉就能知道,就馮尉那張嘴……後果不堪想象。
柳勤見張希銘臉色變了,立刻猜到其想法,也發現自己這行為太冒失,“不用取了,左右也不是什麼重要的照片,回頭再說吧。”
司亦瑾一頭霧水,“什麼照片?”
還沒等姚香林回答,柳勤道,“哦,就是上回我陪香林到市裏參加歌唱比賽的照片,她的服裝是我做的,我想要照片留念。”
因為有理有據,也因為柳勤說謊太過逼真,司亦瑾竟絲毫沒懷疑,“不就是照片嗎,著什麼急?明天給你帶就是。”
姚香林一直沒說話,但視線卻被張希銘吸引,“呀,希銘,我發現你把劉海紮上去……挺好看的。”
眾人看去,司亦瑾也道,“造型不錯,很帥。”
“嗬嗬。”張希銘扔下冷笑,就轉身回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