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銘的臉都黑了。
柳文華也是尷尬得要死,“是啊是啊,我們柳家村的方言就是很怪。”
張希銘根本不信。
林秀海也知道自己闖禍,可憐兮兮地盯著柳勤,讓其求情,畢竟她還要吃肉串呢。
柳勤放開林秀海,“那個……張同學……我……”
張希銘歎氣,“沒什麼,我倒是喜歡四嬸的爽快,來,我敬四嬸一杯。”說著,捏著酒杯遞了過來。
柳勤吃了一驚,“張……張希銘,你喝酒?”
“是啊,怎麼了?”張希銘側著頭問,因為輕輕一甩頭,頭發泛著光澤。
“沒什麼,”柳勤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啤酒而已,拿了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我敬……”
“你”字還沒說完,手上的酒杯就被張希銘搶了去,“女孩子別喝酒,對皮膚不好。”
“呃……好吧。”柳勤道。
林秀海大大咧咧,“來來,喝。”說著,舉杯。
張希銘淡淡一笑,與其碰杯,隨後一仰頭喝光。
柳勤失笑,嘟囔了句,“酒量還不錯。”
張希銘笑了笑,一仰頭,又把本屬於柳勤那杯喝了下去。
柳勤皺了皺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喝了酒怎麼回家,你爸媽不管你?”
“怎麼可能不管?”張希銘為自己倒酒,要了瓶可樂給柳勤倒上,“我爸去省城公幹了,我媽這幾天忙得家都回不了,所以我們家沒人。”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柳勤打趣道。
“是啊,公老虎不可怕,可怕的是母老虎。”張希銘開自己母親的玩笑。
柳勤舉杯,張希銘也舉杯,兩人碰了下。
隻不過一個人的是可樂,另一個人的是啤酒。
十分鍾後,堆積如同小山一樣的肉串上來了,這可把林秀海激動壞了,繼續吃了起來。
“柳勤,你吃。”張希銘指了指肉串。
柳勤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吃。
姚香林道,“勤勤別吃太多,晚上吃這種東西容易發胖。”
柳勤道,“我知道,所以才要多吃,這樣能增肥。”
姚香林翻了個白眼,“真是餓漢子不知飽漢子饑,我這減肥還來不及呢。”
柳勤垂下眼,眼神帶著無奈,“我增肥,是讓自己體重增加一下,無論肌肉練得多發達,但基礎體重不夠,還是威力不足。”
姚香林吃驚,“天啊,勤勤你這真要打拳雄霸一方了?”
“雄霸一方?我喜歡這個詞語,如果可以,我很願意當地頭蛇。”柳勤笑眯眯地吃著肉串。
“打拳?”林秀海不解。
薑越解釋,“是啊四嬸,現在柳勤正跟著希銘學拳擊呢,天天中午都練。”
林秀海吃了一驚,“呀,這小白臉……不不,希銘還會拳擊呢?”
張希銘的淡笑頓時僵在臉上。
柳勤哭笑不得地解釋,“抱歉,抱歉,我四嬸的意思是……嗨,就差不多是那個意思……”
張希銘無奈道,“是啊,從小跟著我爸學的。”
“能打過幾個人?”林秀海一邊吃肉串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