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個同樣是白胡子的,但看起來卻比較慈祥的老頭卻歎了一口氣,勸說道:“你這個老東西,何必跟一個小輩置氣呢?你明知道這所有的小輩都是不待見我們的,難不成還要和玉杏不待見我們的人繼續嗎?人家小貝是有經曆和你嗎?你一個老東西被氣了,隻怕回去睡覺也不舒坦,還不如好好的在那裏呆著,有什麼事情何必這樣與小輩說呢,隻會讓別人更加不喜歡你罷了,再說了,受傷的是我呢,你又沒受什麼傷,你在那裏抱怨什麼。”
裏長老一時委屈巴巴的樣子,但是也隻能聽自家大哥的話了,就這樣閉了嘴,這個小輩真是幾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這以前哪裏有這麼猖狂的,隻這幾年越發不得了了,看來就想他們這群老頭老了,管不住他們了,就這樣的場景。
龍鞍笑了笑,跑到風長老那裏,“長老是受了什麼傷啊。我看這刀疤不淺了,恐怕又要休養好長一段時間呢,長老為人素來也是可愛可敬的,隻可惜就是不聽我的話,若是聽我一些是怕,也沒今日這下場的,好在其實傷的也並不是很重,一段時日就好了,隻要未傷及姓名,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人都說,年輕時在外打拚也就算了,這老來可以享福啊,隻是各位長老連個子嗣也沒有,著實也享不了什麼清福,我們這群人啊,又隻會給你們添麻煩,等你們歸西那一天就沒這等麻煩了。”這話一說,眾人的臉色皆是一變,那幾個長老更是臉色氣得發青,但對著長老們說這些話的人也隻有他了,旁邊的那些侍衛一時連呼吸都輕了一些,生怕這些長老馬上就要發飆。
可是那些長老們,卻突然向看清了的一般歎了一口氣,風長老道:“你這個孩子呀,還是那樣的,嘴上不饒人也罷,也不管你說什麼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等一會兒——那邊的人是誰呀,我竟是從未見過這麼年輕的人,竟然有這樣不俗的氣質,隻怕不是一般人吧,是我們這裏的貴客。”
龍鞍大笑:“貴客什麼呀?不過就是當朝國師罷了,難道你們還真是老眼昏花,認不出來了嗎?這可是當初你們看過的那個孩子呀,不過也對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長大了,也成了年輕人,可是你們這一群老東西啊,就快要進棺材了。琴之,你不是有求於各位長老嗎,還杵在那裏做什麼?要想求人做事,你不過來說幾句話,難道別人就要搭理你嗎?而且這些人可沒我姐那麼好說話,我姐也不過隻是要你罷了,他們要的可就不止是你了。”
這下不僅僅是沒有受傷的那兩位長老向琴之看了過去,就連正在處理傷口的幾個長老,也把注意力轉向的這邊。
琴之這才緩緩的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向這邊走來,拱手道:“晚輩越璃國國師琴之,見過各位長老,這廂有禮了。”
龍鞍不屑的嗤了一聲,就會裝彬彬君子,可惜也不過就是個光,有外表沒內在的罷了,一個空殼子,有什麼好看的呀。這是武功好也就罷了,隻可惜無功也就那樣,或許也是因為身有內傷的關係才這樣吧,不過這可不是理由,沒用就是沒用,就是因為姐姐放水才把你弄進來的,不然這裏哪有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