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名身材高大的行刑者,雙眼凶狠憤怒的叫罵著,言語冰冷而又殘酷道“小姑娘,將你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何必忍受這常人難以忍受的刑法,隻要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血肉之痛,輕如鵝毛,痛苦傳遍炎月月全身上下,原本應該驚悚的麵孔,如今在行刑者眼中卻是帶著一絲陰森的惡意,雖然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吼叫,但是其中更多的似乎是一種莫名的嘲笑,而不是因為恐懼與痛苦。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真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炎月月痛苦嚎叫著,不斷向著行刑者求饒,聽著孩童依然如故的話語,行刑者麵色間產生了一絲猶豫,隻有七八歲的女孩居然可以堅持數日牢獄刑法,比那些真正的犯罪者更加的堅硬,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之人。
這樣的痛苦,對於炎月月來說如同小孩兒的遊戲一般,在黑暗神教煉獄之中,經曆的三年時間,幾乎等同於世間三百年的歲月,在那虛無世界的恐懼,寂寞,壓迫,重重負麵情緒折磨心神,如果心智不堅,如今早已成了一坨被植物吸收的肥料。這宛如兒戲的刑法,與那段歲月相比,真是……幸福無比。
……
宇宙星辰,萬物黑暗,這一刻月食之夜才真正降臨,天魁星這一刻安靜下來,一切都很是奇妙,夜魔同樣感受著,黑暗賦予世界的一種奇特魔力,卻是在這一刻忽然間感受到,體內一股奇異新生的力量流轉,一道赤紅色玄氣同墨黑玄氣緩緩纏繞,形成了一道道相互旋轉扭曲詭異的流動軌跡,二十四條主脈也在這一刻,變的比之前更加堅韌不拔,全身力量聚集的中心漆黑魔珠也發生了異變,從原本漆黑之色的魔珠上劃出了二十四道詭異的純白線條。
夜魔不過剛剛踏足武道境,如今體內儲存的玄氣總和,幾乎可以超過一千名普通滅神境武者的玄氣之合,絕對不可能之事,奇跡!奇跡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在這數十秒種之間,宇宙之中的天狗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天空重新發現的天月,如同接受了神秘的洗禮,顯得更加渾圓迷人,宛如一位掛在宇宙之中的特殊仙子。
忽隱忽現的赤黑星辰,吞噬完第二十五塊月石碎片,便在星域中失去了蹤跡,其他星辰爭奪也各有收獲,各自四散而去。
世界充滿了戰爭與掠奪,這一場月石碎片爭奪之戰終於結束,卻又僅僅隻是另一場爭端的開始,踏足武者之途便無路可逃,永遠不會存在真正的終點……,直到生命盡頭。
無論是帶著緊急拯救父親的任務,從冰雪之地出發的星戰天,還是為了洛熳王朝與妹妹安危的洛天裂,此刻都在拚盡全力,如今正在前往大夜王朝建立盟約的洛天裂,或是前往巨魔獄城的鳳凰公主,以及很多很多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掠奪,這才剛剛開始罷了。
大夜昌隆邊境的戰火,這一刻燃燒起了小小的火苗,範方良正躺著睡覺,屋外突然響起了燒殺之聲,無論宇宙中的星辰之戰多麼激烈殘酷,卻是與太多太多人無緣。
“敵軍夜襲!敵軍夜襲!敵軍夜襲!星辰大軍殺來了!!!”突然之間屋外頓時響起了無情的吼聲,範方良猛地一下從床上坐起,剛想翻身下床,帳篷的窗戶口一支弓箭刺穿窗口,瞬間傳入了他的肩膀,忍著巨痛不哼一聲。
範方良忍著痛拔出弓箭,不愧是有著骨氣智將,感親自探查敵情的將士,快速在傷口上撒上一些止血藥粉,綁了個結,迅速穿上了盔甲,拿起白銀閃閃的寶劍,不足數秒,就準備好了一切,出了軍營時,才發現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隻見敵將首領手中,正提著一顆血淋淋頭顱,高聲吆喝。
“炎蒼雲罪大惡極,如今已死,星辰王朝是當之無愧的謀者,仁慈的恩主,隻要投降者絕不亂殺!投降者絕不亂殺!投降者絕不亂殺!”
四處有著騎士大喊,打擊著炎軍氣勢。
星銀河站在遠處山峰,望著已經淪陷的炎家大軍,戰場可不是士兵一生一死之爭,而是真正的主帥之戰,看著身邊的軍師道“真是高看了大夜王朝,如此弱小的敵人,居然需要本皇子親自前來,父王真是……哼!”
迷糊的失敗,完全不知這一切突然的襲擊來自何方,稀裏糊塗,完全不明白這一切的範方良也被俘虜了,忍著痛沒有暴露身份,混在炎家俘虜當中。
三分之一的昌隆之地,竟然如此一夜之間徹底淪陷,十數億俘虜士兵,裝備以及軍糧不計其數,而敵人的數量卻隻有不到區區一百萬人,可見這種差距下失敗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