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覺醒(二)(1 / 2)

這個世界是強者的世界,換個詞語也就是勝利者,公道不過是建立在平等的力量上。

如果你本身犯了錯,如果你自己怨恨別人的高貴與魅力,你會認為自己錯了?

人生本就沒有公平,隻有至高的力量與價值才是規則,一切的價值建立在權力上,這個世界是萬物共榮的世界。

人與人理解方式或許存在差異,但現實是殘酷的,誰也改變不了,這是生命與生俱來所帶的規矩,與製度,這個世界確實是萬物共存的世界,但更是勝利者所占領的世界。

博朗·夜冥,出生在十八世紀這個發生巨大變革的時代,來自於普通工業的家庭,這裏普通是指身體健全,沒有遺傳病什麼,是個健健康康的小男孩,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更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都很無奈,因為我們沒有選擇投胎的權力,一切都由命運,或者幻想來改變觀念,但無論何時想到死,人人都會感到恐懼,這是人與生俱來對死亡的畏懼。

事實證明,夢想隻能是夢想,與現實相結合的話隻會感到迷茫,想要獲得就需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人生中根本不存在不勞而獲,觸手可及得果實,這是萬物的定律,也是引力。

生活在這個沒有戰爭的世界,可以稱得上幸福,但不代表所有人都會滿足。不知何時起金錢進入了夜冥的腦中,對於金錢的可望達到了想要殺人的地步,如果有錢自己母親的病就可以早些醫治,而不會瘋掉然後痛苦死去。

現實或許充滿了殘酷,但想要生存就要學會忍受痛苦,無論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煩惱。

隨著時光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已經度過了二十年的蹉跎歲月,因為喪母,小時夜冥的眼睛總是紅通通的,但是現在的夜冥已經是當兵整整五年的老兵,是一名硬朗的軍人,每天聽著別人窸窸窣窣的話語,總會感到自己曾經是多麼可笑,為什麼自己要當兵,因為父親已經幹不了,活養不了自己,去年父親去世,自身回去時,父親已經火葬,大哭大鬧一場,最後也隻能剩孤零零一人回到軍隊,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凡人,誰也拯救不了,既然當不了天國的天使,地獄的惡魔是否會接受我這樣的窮鬼。

曾經父親說過壞人的定義,但凡是做為人就絕不可能存在完美無缺,做過壞事的人都可以認定為壞人嗎?我不知道這個世界由什麼來定義人的真善與假善,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不存在完美無缺的真,善,忍,說這些話的人,一定是腦袋進了水,不安好心,想要害人。

記得小時父親帶我去遊樂園玩,遊樂園真的很特別,什麼都感到新鮮,就是大路上一對男女嘴對嘴,夜冥都會好奇,那不知是在品嚐什麼好吃的,童時可胡鬧,幼稚,裝不懂,對這個滿是神秘的世界的好奇。

夜冥想要想跑過去問問,想要仔細觀察一下她們,其實是自己也想吃,用求知欲來滿足他心中對不懂事物的好奇,然而父親一把拉住夜冥,隨後就是一頓責罵,這時母親跑過來保護了他,那時小小的心靈滿是委屈,爬在母親懷中掉了很長時間的眼淚。

現在的博朗·夜冥,總喜歡一個人夜晚看著漫天的星星;隻有一個人的世界才是真諦;隻有一個人時才會認真思考;隻有一個人時才能體會孤獨。是否人生就是在舍與得之間,人生在於選擇,正所謂因果關係,如果沒有因果也就不會有人生。

按照現實邏輯來說,夜冥或許可以說已經是上天庇護的幸福兒,年幼時有自己的父親母疼愛著,長大時已經成為了軍官,但人要是如此容易滿足,也就不會有戰爭的存在了。

軍部司令說“戰場是神聖的,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戰場是鐵血男女的武台,我們應該全心全意的學習戰爭中的一切教訓。”

十九歲父親離開的那天,博朗·夜冥改變了的生活態度,那時的我還完全不了解做為父母的艱難,以及作為父母的責任。

父母究竟代表了什麼,或許也就和老鼠一樣,隻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傳宗接代。

在博朗·夜冥看來,自己和父母的時代完全是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愛情什麼的在戰場上是多餘的情感,這個世界需要的是權利,金錢與不擇手段活下去,拚命的勇氣。

現實的戰爭的確如此,正如軍官說言“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殘忍的對待敵人,也不會有人為他們辯解,死就是將士的宿命。”

和平時代的同情我不可否認,時代的變遷讓我們人類擁有了超越一切,領先其他萬物的智慧為起點,但並不代表人類就是世界上至高無上的存在,一切都是平等的,無論乎病毒與萬物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應該是平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