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瑾城看著門口一並進來的兩人,眼球都差點被閃瞎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這兩個人能夠如此心平氣和地走在一起?
“五哥,想什麼呢?”西風燁城讓椒兒先進門,再小心地看看門外。
“鳳柔筱,你……”西風瑾城慢慢走向前,仔細打量著,“你不是鳳柔筱!老六,她是怎麼回事!”
西風燁城翹起狐狸嘴巴,看熱鬧地斜躺在一邊,“五哥,你慘了!”
“王爺,王妃已經懷孕了!奴婢不是郡主,至於這些事,隻能王妃親自說給你聽!”椒兒歉身,將琉梨盞的原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他,“奴婢是王妃那邊的宮女,王妃現在碧波殿。”
“她……知道了……這樣也好!碧波殿在何處?我找過所有宮殿,也沒有這座碧波殿!”
西風燁城啃著一節甘蔗,沒有形象地把腳一翹,“那個老狐狸,在樹林子裏都還有一座宮殿!”
“原來如此,百密一疏,竟然忽視了小小的樹林!不過,隻要她好就無所謂!”西風瑾城歎口氣,“不知寒七跑哪兒去了?還有沙子?”
“寒七一定是和血寶在一起!至於沙子……不知道!”西風燁城拍拍袍子,正準備躺下,門突然開了,一身襤褸慢慢靠近。
“我眼沒花吧?你是國師?”
百裏瀾軒放下太監帽,看著自己剛換上的破爛衣服,這樣也能認出?
回頭看見椒兒,他皺眉指著她,“這不是郡主嗎?”
“不是,她是假的!”西風燁城從床上跳下來,“等會兒我會去弄死幾個太監,再換上我們的衣服,她可以帶我們出去!”
百裏瀾軒微笑地向著微微泛紅暈的椒兒點點頭,“魔教的人來救我們了!他們挖了地道!”
“地道?!楚梵宮還真是長本事了!連皇宮的地道也敢挖!這戎炎皇宮,以後啊,就姓楚了!”西風燁城拉著西風瑾城,一臉的春風得意,“五哥,你選吧!是走地道還是坐馬車!”
西風瑾城看看百裏瀾軒,一臉“你必須懂我”的傲嬌,“國師認為該如何?”
百裏瀾軒但笑不語,看向椒兒,“姑娘,麻煩了!”
“幾位請隨奴婢來,馬車已備好,剛才奴婢已經先讓王妃上了車,沒有驚動任何人!”
西風瑾城點點頭,幾個人相視一笑,揚長而去。
這邊早已在地道洞口等待的楚梵宮一腳踢在一個黑衣人的屁股上,獅子吼十足,“人呢?住得太舒服了不想出來了是吧?再去找!”
前方的幾人揮舞著鐵鏟,比撿了金子還興奮,“教主!教主!前麵有東西!”
“嘖嘖!什麼東西這麼激動!”
“是……是……國庫暗門!”
“來人!全力掃蕩!一個不剩!”
“教主英明!教主萬歲!”
……
“給我閉嘴!快點運!少了一塊我要你們的命!”他叼著野草,一臉diao絲樣,“什麼萬歲!我是教主,不是皇帝!以後,就說教主最帥!聽到沒!”
“教主最帥!高富帥!”
幾個人一言不發地坐在馬車裏,西風瑾城緊緊挨著睡著的琉梨盞,一臉愛憐,不時地摸摸她的肚子。
西風燁城看著羞澀的椒兒,又看看清雅的國師,嘖嘖嘖!這兩人一定有問題!白蓮花配竹葉青,一青二白!簡直就是絕配……
“前方何人?”
椒兒點點頭,拿著鞭子“粗魯”地露出腦袋,用力一揮,“滾!本郡主的馬車,你不認識啊?”
“小的有眼無珠,請郡主海涵!”
馬車一路西行,琉梨盞也慢慢蘇醒,告訴了西風瑾城發生的一切,眼珠子惡狠狠地瞪了他一路。剛出京城,便和盡情運著金子的魔教教徒撞了個正著。
西風燁城看著金鑲玉碧絲床上正品著美酒感歎“人生無限好”的楚梵宮,一個石子扔進酒杯裏,“哎呀!教主,你的床真是高大上…不知能睡幾人啊?”
“你們逃出來了?不錯!不錯!還有點本事!”楚梵宮向他豎根中指,看著身後的一大隊人,“戎炎的國庫,被我承包了!以後,本教主罩你們幾個!”
“你搬走了所有的金子?”琉梨盞露出一個腦袋,雙眼發著光,好像下一秒就會招出一隻貔貅吞下所有金子一樣!
“是啊!眾教徒,喊聲口號,讓瑾王妃聽聽!”他挑釁地看了眼馬車上的人,抬床的四個暗衛默契地運氣丹田,“教主最帥!國庫萬歲!”
“嘔……停!”琉梨盞一把抓過幾顆棗子扔向他,“美男榜上你排老幾啊?”
“老二!”一眾人大聲地吼著,鳥獸作飛散狀。
“哈哈哈哈……”她把西風燁城的臉扳正,無比臭屁地拍拍他的臉,“看看!咋們的老大!”
“承讓!承讓!”西風燁城笑嗬嗬地吃著棗子,狐狸臉竟也難得地紅了起來!
哼!臭梨!等著吧!本教主回去就虐待你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