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四海得意洋洋地笑了笑,他拍了拍陳潤澤的肩膀道,“你還不清楚拘留所裏麵的手段吧,那裏麵,有的是樂子。”
頓了頓,李四海接著說道,“你如果敢不給我針灸,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威脅麼?陳潤澤眨了眨眼睛。
“很好,李四海,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陳潤澤笑了笑,望著李四海冷冷道。
他敢確定,他李四海不知道有關他陳潤澤的傳聞。
陳潤澤是蒲安市市長王中山的好兄弟,更是王為念的幹兒子。
他區區一個鎮級別官員,對一任市長的好兄弟玩誣陷。
簡直是不知死活!
更加關鍵的是,陳潤澤在蒲安鎮有著很強的知名度。
他李四海帶兩個警察就將陳潤澤給抓了,這後果,他可不一定擔待的起。
“我怕你不成,我知道你在蒲安市有一些人脈,但你要是那麼有人脈,你能跑到這窮鄉僻壤的當醫生,少他媽跟我裝逼了。”李四海牛逼哄哄的罵道。
有關陳潤澤的傳聞,李四海也聽了。
但市長王中山,那是市裏麵的官員才能接觸到的存在。
而李四海一個鎮級別的幹部,他最多也就是隻能接觸到縣長一類的縣級官員,以至於,他沒辦法驗證有關陳潤澤傳聞的真實性。
不過,他驗證不了,他卻可以自己琢磨啊!
他琢磨的結果是,陳潤澤如果真的是一個有市長庇護的醫生,絕對會在蒲安市的醫院當醫生。
而陳潤澤會跑到蒲安鎮醫院做醫生,這就代表,陳潤澤和王中山是幹兄弟的傳聞,絕對是假的。
像是李四海那樣肮髒齷蹉的內心,想要理解陳潤澤這樣高尚的行為,確實,有些太困難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個站在李四海身後的警察,站出來沉聲說道。
陳潤澤沒有任何的辯解。
他很清楚,他在拘留所裏麵呆不了多久。
哪怕他哥王中山一時之間得不到消息,但他前段時間認下的另一個哥哥,一定也會幫他解決。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蒲安鎮公安局局長--莫誌傑。
其實,也不是陳潤澤喜歡到處認哥哥,關鍵是,這幫人都太喜歡他了,這讓他有什麼辦法?
“走!”陳潤澤被兩個警察推著,離開了蒲安鎮醫院。
由於陳潤澤被帶走的時間是中午,以至於,陳潤澤被帶走的場麵,並沒有多少人看到。
但隨著一個中午的發酵,這件事情在蒲安鎮這麼一個小地方,還是很快發酵了。
“你知道麼,陳潤澤被兩個警察給帶走了。”
“什麼,那個陳潤澤啊,是蒲安鎮醫院的那個陳醫生麼?”
“可不是麼,今天我去換藥的時候看到的,陳醫生手上戴著那麼大手銬,那還能有假麼?”
“憑什麼抓潤澤醫生啊,他可是一個好人啊!”
有關陳潤澤被抓的評論,幾乎清一色的一邊倒。
那就是群眾都極為擁護陳潤澤,反對警察局胡亂抓人。
陳潤澤三個字,就是神醫的代言詞。
而陳潤澤醫德高尚,在蒲安鎮的百姓之中,也是深深紮了根。
至於警察?嗬嗬噠。
警察在那個時候的代言詞就是吃飽了撐著,破案不利,而且腐敗嚴重。
一下子,群眾的憤怒在各個角落裏麵被點燃了。
農田裏,一個老農聽到陳潤澤被抓的消息後,直接將瓜往地上一摔,紅紅的瓜肉迸濺了一地。
本來正準備掏錢付款的客人也是懵逼了,“你發什麼神經啊,咋西瓜都摔了啊!”
而瓜農的老婆也是怒氣衝衝的朝著自己老公罵道,“辛辛苦苦大半年,好不容易收了西瓜,你把西瓜摔地上,是想要上天啊!”
瓜農沉聲道,“臭老娘們,收攤。”頓了一下,他朝著周圍幾個想要賣瓜的客人說道,“陳醫生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陳潤澤用針灸治好了我的肺病,我現在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