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威總是萌萌噠,兆先總是暖暖的,咱們的何大探長酷酷的!有些詞有意用諧音以免被和諧,不要挑錯別字哦)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他望著她,她卻望著他。
除非六根清淨決意遠離紅塵俗世,哪個朝代沒有癡男怨女?有些人傷得體無完膚疼得撕心裂肺依然停在原地守著那與酸痛完全不成比例的一點甜蜜。感情有時就像嗎啡,習慣了無法自拔,可以鎮痛也足以使人陳倫——他希望玉笙可以偶爾回頭,看見自己,哪怕隻是一眼。
米倩瑤望著孟兆先沉靜的側麵輪廓,有些心疼。一個近乎完美的男子,溫柔細膩的令人感動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姐姐眼裏隻有讓她生氣使她落淚的何公子,別人,包括那個美國人,都是浮雲一般的存在。
何書寰,有什麼了不起?
蕭玉笙也在琢磨這個問題,頭疼到快爆,“這裏交給你們,我上樓去了。”
“no!泡泡小姐,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威爾遜的表情活像受了傷害,心碎了一地。
老外怎麼進來的?林子文出去沒關門?鄭媽幹什麼去了?蕭玉笙真想舉手問問這個愛湊熱鬧的天,撥拉來撥拉去有意思麼?真是不分種族不分國界平等對待!這貨一節一節地轉過身,一格一格對上威爾遜藍盈盈的玻璃眼,呲了呲牙。(已經不能算笑了,像要咬人)
老外立刻退後了半步。
“你怎麼進來的?不是說我不在麼?”蕭玉笙步步緊迫,一肚子邪氣沒地兒撒,“有什麼要緊事兒天天過來?”
“泡泡,親愛的,”威爾遜勇敢地挺起胸膛,就像為了奧特曼的幸福甘心被打的哥斯拉,擼起袖子遞給蕭玉笙半截肌肉堅實的肘把子,“想咬就咬吧,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會回來的。別難過、別難過親愛的,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蕭玉笙的火氣更大了!“泡什麼泡?泡茶還是泡妞啊?你是小鯉魚看多了怎麼著?舍不得你?我憑什麼舍不得你?我為什麼舍不得你?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關我P事啊!”
“泡泡?”威爾遜淚汪汪的玻璃眼又委屈又失望,“即便我們再也沒機會見麵了,你也不難過?”
“不——”蕭玉笙翻了翻白眼,有點卡殼。自己這麼借題發揮遷怒於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你要去哪兒?”
“我,”老外毛茸茸的睫毛扇了兩下,一雙玻璃眼柔情萬斛欲言又止地甩過來,白陶般的麵孔連鼻頭都泛紅了,“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要不要這麼得寸進尺?滿屋子的大眼瞪小眼,蕭玉笙看到威爾遜紅紅的眼圈心又軟了,“好吧。”這家夥隻是囂張了點兒熱情了點兒自以為是了點兒,犯不著一巴掌拍死……沒等她給自己腦補充分老外已經像一隻感恩戴德的金毛大犬撲了上來。
客廳裏都是些有眼色的人,無論出於什麼心情什麼理由,全部裝作視而不見。”
蕭玉笙領著大金毛上了樓,莫名其妙的有些不痛快,“說吧,怎麼回事?”
威爾遜二話不說又撲了上來,“我要走了!”
“什麼?”蕭玉笙推了一半的爪子又縮了回來,任由老外撅著P股呈弓形抱住自己,“走到哪兒去?”
“回國。不隻是我,留在這裏的美國人都會陸續撤離……”戰略轉移啊,把地方留給小日本糟蹋,之後再來分一杯羹?中國人怎麼就這麼菜呢?蕭玉笙越想越不平,耳邊絮叨都跟畫外音一般似有似無,“跟我回美國好麼?那裏的人都很熱情,真誠……”
“可是你們有種族歧視!”蕭玉笙總算聽到了最後這句話,“中國再怎麼窮怎麼弱都是我出生的地方,中國人再不好也是我的同胞。威爾,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不可能跟你走,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回去之後,可能的話,幫中國一把,就是幫了我……”比如跟美國國會提提建議什麼的?
房門忽然怦的一聲,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上了。
蕭玉笙走過去向外一推,劈裏扒拉的骨牌效應一直倒到何孟二人麵前。
首當其衝的便是趙翼,接下去是小武楊塵,蕭玉笙嫌棄地掃了一眼上將公子,撇撇嘴,“好奇害死貓懂不懂?多大了還聽牆角?”(總算有機會損這家夥了,哈哈哈……)
趙翼滿臉氣憤之色忽然轉為疑惑,“貓,她居然說我是貓?”
這廝除了重口味之外還有偷著喜歡貓科動物的**癖好?口氣真可疑,不像發飆倒像透著點兒竊喜。何書寰硬生生地把那口憋著的悶氣吐了出去,慢吞吞地轉過身子望著威爾遜,不動聲色地施放冷箭。
孟兆先早已顛顛地跑了過去,“玉笙,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