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的士趁著晚霞向一家農家小院開去。 車上坐著拉馬太平。原來, 拉馬太平不是什麼單位要他回去,而是喬治.哈裏用的調虎離山計,目的就是讓真正的老虎出山。
傍晚時分,拉馬太平乘的士離開母親拉芳後,的士載著她去空中汽車站。拉馬太平下了車在人群中轉了一圈又換了個頭形很快上了另一輛的士。接著,那輛的士就直接把她載到一家農家小院。
這家小院背靠峨山,門前有一條小河,左右茂林修竹,顯得十分幽靜。
小院的門沒關,拉馬太平一推就開了。她趔趄著小心謹慎地走了進去。她來到堂屋門前,那門也沒關,隻隙了一條縫。她剛想用手推門,她的手便被一隻大手拽了進去。旋即那門便輕輕關嚴了。
“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上當受騙遇到壞人了呢!”拉馬太平捂著心跳對喬治.哈裏說。
“這是當地派出所的特意安排。這家主人去外地打工了,長年不回,將房門鑰匙交給派出所協管。派出所經觀察,認為這裏相對安全靜謐便安排我們在這裏接頭。走,去裏間臥室。”喬治.哈裏說。
若大個無人居住的房子,現在就喬治.哈裏和拉馬太平孤男寡女二人,又臨近天黑,又被叫她去臥室,拉馬太平的臉霎地紅了。
“去臥室做啥?就在這裏說不行嗎?”她有些羞澀地說。
“你沒見這堂屋窗戶明亮,又不能貿然用窗簾遮檔,燈一開,我們做啥,外麵便看得清清楚楚嗎?還是去臥室吧,那裏更清靜更安全!”
“有啥就說嘛,難道你還想要做啥?”她詫異地看著他問。
喬治.哈裏一笑,說:“看來東方女人和西方女人就是不一樣。你不但和A國女人布蘭伊尼不一樣,還和外星女魯緹麗那也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她迷惑地問。
“女人味唄!”他說。
“哎,喬隊,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女人味不一樣?難道你已經嚐過她倆的味道啦?可我倆還沒做過那事哩!”拉馬太平的臉更紅了。
“那這就去做唄!”說著他就擁著她的肩往臥室走。
說心裏話,拉馬太平自從見到喬治.哈裏那一天起,就對這個東西方混血男人有一神奇而特殊的想往。他高大的身軀,厚實的背膀,威嚴而富有磁性的臉堂和他聰慧的才智,高尚的品格一下就把她吸引住了。她在心裏多次表白,要是自已所愛的男人是他,那該有多好!
因此後來.她寧可辭去羅馬高薪的職位,發誓不與羅馬哈林父子來往,並心甘情願跟著喬治.哈裏當星際刑警,並一切聽從他的調遣,多半是她對喬治.哈裏發自內心的愛慕。為了他,她什麼都願意做,那怕讓他幹了那事一次而棄她不理,她也心甘情願,心滿意足。
所以此刻,當喬治.哈裏擁著她往臥室走的時候,盡管出於東方女性的傳統略顯羞澀,裝著半推半就,但心裏卻求之不得。可當她揣著興奮而激動的心情和喬治.哈裏走進一間臥室時,她發現自己上當了。那臥室的沙發上竟坐著布蘭伊尼和餘娜。
“好呀!你在耍我?”拉馬太平回身就對喬治.哈裏胸脯上和背上一頓秀拳,邊打邊說:“你真壞,太壞了!”
“打得好,再狠一點,往下麵那東西打!”布蘭伊尼玩笑著說。
“我看還是別打了,說正事吧!”餘娜忙說。
喬治.哈裏嘻笑著挨了拉馬太平一頓打後,一返剛才的恢諧,非常嚴肅地說:“餘娜說的對,我們書歸正傳吧!大家都說說,今天跟蹤有什麼新的發現。誰先說?”
“我說。”布蘭伊尼說;“我想先問問餘娜,峨山白蛇洞天變的時候,你在哪裏?”
餘娜說:“我一直跟羅馬哈林在白蛇洞口參觀,哪裏也沒去。直到天變的時候,我倆才跟著驚惶失措的遊人一起下了山,回到了峨山賓館。”
“這就怪了。”布蘭伊尼說:“我們喬隊分析,白蛇洞天變是羅馬哈林為與四個外星人接頭搞的障眼法。你看見四個外星人了嗎?一高一矮,一肥一瘦的外星人,手裏各持一根有豺狼虎豹頭狀的拐杖。”
“沒有。我沒看見有你說的這四個外星人。”餘娜說。
“這就更怪了!”布蘭伊尼說:“難道拉馬太平說四個外星人對她進行侮辱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