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羅馬哈林匆匆回到峨山賓館以後,並沒有直接回他的916套房,而敲響了912餘娜房間的門。
此時,餘娜披著外套,在房間裏坐臥不安,一會兒到門背後看那觀察口,一會兒又在室內徘徊,心情好像十分煩燥。
自從她把羅馬哈林告訴她來安靜鎮是會舊情人的秘密告訴喬治.哈裏後,十幾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見有反饋。昨天一整天羅馬哈林就呆在套房,那裏也沒去。
到了晚上九點過,羅馬哈裏過來說要拉馬太平陪他出去走走。餘娜說,太晚了,我身體不舒服,我想早點休息。羅馬哈林問,怎麼啦?餘那說,大概前兩天考查太累了吧,這兩天不知咋的,心情特別糟糕,還總想吐,我想也許是肚子裏的小寶寶也煩煩躁了吧!
羅馬哈林一想到她肚子裏有他兒子羅馬的種,便說,那就不出去走了,都休息吧!羅馬哈林說完,又回到他的套房。但幾分鍾後,餘娜從門上的觀察窗口發現羅馬哈林一個人走了。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也沒發現羅馬哈林回來。現在她突然聽見敲門聲,便輕腳輕手地走去門背後通過觀察口觀看,果然是羅馬哈林回來了。現在他就站在她的門口,等她開門。餘娜看了眼時間此時正十一點十分。
“冬冬!”又是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餘娜又輕腳輕手的走到她的臥室,用一種像在睡夢中驚醒的聲音大聲問:“誰呀?我都睡了!”
“太平,是我,開門吧!”門外,羅馬哈林小聲說。
餘娜打開床頭燈,想了一下,趕快把長褲子脫了,隻穿一條內褲,又把外套也扔在床頭上,然後穿著睡衣準備去開門。剛走了一半,她又遲疑了。
“這老東西咋啦,深更半夜的到我這裏來想幹什麼?難道他剛才沒去找他的情人?或者是沒找著卻回來找我發泄?”餘娜在心裏嘀咕道。
“冬冬冬!”敲門聲雖仍很小,但顯得有些急促。
“快開門呀太平!我是羅馬哈林,老總裁,我有話要問你。”羅馬哈林說。
“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真的睡了。再說,深更半夜的你來女人住的房間,你不怕監控呀?傳出去多不好!要是讓保安看見了,又要報警了。”
“沒人看見。太平,快開門吧!我真的有事找你。快呀,我逼不住了!”羅馬哈林仍小聲但急促地說。
一聽他說逼不住了,餘娜的心猛地一驚,確認這老不收心的老東西真的又春心萌動心轅意馬了,真的是沒找著舊情人退騷,這才又回來找她。想起前晚他看她的眼神和他說她像他當年的情人的話時,餘娜擔心今晚又麵臨再劫難逃了。於是她立即從床頭櫃裏拿出那瓶特殊香水往自已身上噴。盡管她知道這氣味對老手羅馬哈林來說不會起啥作用,但總比沒有好。
在餘娜看來,羅馬哈林始終對她抱有不軌之動機。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她就發現羅馬哈林都在用異樣的目光在掃她的全身,尤其對她的特殊重要部位看得非常投入和非常仔細,而且頻率也非常高。他這種異常表現,就是不咋懂世事的女人也能看出他究竟要想做什麼!
盡管幾次她都用心計逃過了羅馬哈林的侵犯,尤其這次出發來安靜鎮之前的那天晚上,她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侵犯,她不得不采用了羅馬給她出的餿主意,說自己懷了他兒子羅馬的種。其實她壓根就沒和羅馬上過床,何來懷孕?於是逼得羅馬哈林向她再次保證不再對她做非禮的事。但她還是認為他始終賊心不死,淫心在續。
餘娜剛把門打開,羅馬哈林一閃身就進了她的臥室。
“什麼話要問就快問吧!我還要睡覺呢!”餘娜催促道。
羅馬哈林不說話,卻像狗一樣撅著嘴,聳著鼻子在餘娜床上,衣服上嗅來嗅去,最後又走到餘娜身前,用鼻子從她頭上開始,經過胸脯和下身一直嗅到她的腳下。
“你幹什麼呀你?!”餘娜生氣地大聲問道。
“是什麼味哦?難聞得要死,比大便還難聞,簡直讓人掃興!”羅馬哈林邊看邊聳鼻子說。
他這一提示,使餘娜靈機一動。
“呃---呃!”餘娜忽然捧複佯裝嘔吐起來。
羅馬哈林一聽,終於失去了一切興趣,快步走到外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餘娜又佯裝去盥洗間“哇哇”地吐了一陣,衝洗完後,來到羅馬哈林麵前說:“嘔吐的滋味實在難受!臭氣難聞不說,吐起來總覺得五髒翻滾,像要一起被吐出來似的。”
羅馬哈林喪著臉說:“哎太平,你別老說吐呀吐的好不好?惡心死了!坐下來,我有話問你。”
餘娜表麵苦著臉,顯得非常難受,心裏卻在偷著樂。她抹了下嘴角的“汙垢”坐在羅馬哈林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