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在地下街來說,除了黑暗,永遠都是朦朧的。人走在街上,即使所有路燈都開著,眼前仍然是一片朦朧,看不清任何事物,更看不清行人的真實身份和麵目。用一句話來比喻並不為過,走進地下街,就等於來到陰朝地府。
在國家監獄的科研所裏,光線就更加朦朧。所有的臥室都裝的是暗淡的霓虹燈, 人一走進去仿佛走進一個薄霧縹緲的洞穴。裏麵的物,裏麵的人,映入眼簾的是,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說是就是,,說不是也就不是。一切就看你怎麼看,怎麼說。
拉莎按江華的分工,第一個走進珍珍的房間。
珍珍是八個接受人體實驗的少女中最漂亮的。高挑的身材,油黑的長發,微黃的皮膚,秀氣的瓜子臉。尤其那雙眼睛,又黑又亮像兩個黑寶珠。咋眼一看,她和地球女人的長象相差無幾。
珍珍也是八個少女中年齡最大的。按天南星的年曆,她今年二十歲,但與地球年曆推算她才十六歲。在地球,她正處於骨脆肉香,青春蕩漾的妙齡少女時代。但在天南星,像珍珍這種年齡的女人,大多數早已生兒育女,或成為男人們發泄****的工具並不為怪。
據說,凸塔挑選來這地下街科研所供生命快速發展基因做人體實驗的女人,是絕對的處女。
剛才,珍珍午休起床,進了一趟衛生間後便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打扮自己。
從朦朧的鏡子裏,她臉色紅潤,披著蓬亂的長發,穿著金黃色的柔姿紗**,微凸的肚子在朦朧而微弱的霓虹吸頂燈光下顯得柔軟光滑。
不一會幾她梳妝打扮完畢,又對著鏡子看了一下自已潮紅的臉和豐滿的胸脯,微凸的肚子。然後站起來在屋子裏開始走動。
這時候,拉莎進來了。
珍珍自從來科研所說接收基因生育後,對來自地球的拉莎和袁香兩個女人特別的刮目相看。在她的眼裏拉莎是女神,袁香是公主。後來凸塔又帶來一個楊麗。這楊麗更是漂亮無比,她穿著華麗,氣質高雅,,簡直就像美麗高貴的王後。因此,這個從未見過地球女人的珍珍得出一個結論:地球女人比任何天南星女人都漂亮十倍百倍。現在,楊麗和袁香不見了,拉莎便成了她唯一崇拜的偶像。
珍珍不會說地球語,拉莎也聽不懂天南星話,但倆人接觸一段時間後,似乎各自心有靈犀。雙方要表達的意思,不用說話,隻要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便心領神會。
珍珍從拉莎帶笑的眼神,和微啟的嘴唇,以及輕輕的關上門,又輕輕地拉著她的手坐下的一係列的表情和動著來看,拉莎是要找她細談了。
於是,這兩個星球的女人,第一次坐在暗無天日的地下街一間朦朧的小屋子裏開始了促膝長談。盡管語言不通,但女人的心是相通的。
女人,不管是那個星球上的女人,隻要心相通,說的話那怕聽不懂也能理解得懂。
”珍珍啊,大姐想和你聊聊,你願意嗎?”拉莎邊說邊比畫著動作。
”非常願意,十分期待!”珍珍也邊答邊比畫著動作說。
此場景,真像兩個聾啞人在一起交談,看上去倆人毫無語言上的牽絆,談得十分投緣......
下午三點過,拉莎走進夏天成辦公室,江華也早已等候在那裏。
”怎麼樣?”江華忙問。
拉莎坐下後,並沒有直接切入主題,而是按她和珍珍談話的順序,像向領導彙報工作似地講開了。
拉莎說:”從談話中,我了解到珍珍是個可憐的少女。她今年實際上隻有十六歲,出生在天南星金祖山南部山區的一個獵人之家。其父叫阿希,某母叫阿奇,一家三口靠打獵為生。珍珍是在和父親去一個小場鎮賣獵物時被人堵住嘴,蒙住雙眼搶走的。然後又被人帶去一家私人診所經一位醫生體撿後帶到這裏來接受什麼基因實驗的。珍珍說,體撿時那個男醫生叫她脫得精光,然後用皮尺量身高和三圍。再後就叫她裸身平躺在診斷床上,醫生便用手在她身上到處摸捏,再然後就叫她把兩腿張開。她說,她不但不張,反而把腿夾得很緊,但那醫生發氣了,用力將她的大腿搬開,旋即他那長長的中指就伸進了她的身體裏。珍珍說,她並不感到痛,但出於少女的羞恥她便大叫一聲。這時候那醫生就說撿查完了。”
”這種撿查是什麼意思?”江華問。
拉莎說:”你沒結過婚,你大概不知道。這體撿一方麵是看她身體上有無疾病和瑕疵,更重要的是撿查她******是否完好。珍珍說,她從來沒和男人睡過覺,也沒經曆過劇烈運動,她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處女。珍珍還說,她們八個,都是經過這樣的撿查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