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裝的魯緹麗那率領著伊牙,卡不拉和吹牛女杏子,趁著夜晚出奇的黑暗,向十幾公裏以外的金河大橋進發。按照預先安排,他們要強過大橋向萬裏市進發,增援喬治.哈裏恐因與毋機國接觸失敗出現的不測。
天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黑得如同把大地扣在鍋底,粘住了每個角落。身後的落葉被風吹得嘩嘩作響,總好像有一隻隻黑手從他們的身後向他們的頭頂伸來。夜蜷縮著,緊抱著大地。群山黑魆魆,大野陰沉沉,夜像怪獸一樣張著黑洞洞的大口,隨時隨地都準備著將他們吞沒。
遠處,束束探照燈光的光柱像把把利劍在黒夜中劈來劈去,仿佛人頭一碰上它便被瞬即劈去,接著便鮮血噴湧,將黒色的夜空變成血色的河。
在過去的幾天裏,魯緹麗那小分隊按照喬治.哈裏隊長的指令,辦成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先穩住陣足,不匆忙行動,在不能暴露自已的情況下,對金河沿岸和對麵金祖山敵方的防衛巡邏規律進行密切觀察和深透的了解,為過河進城及下步打入金祖山地下銜做好充分的準備。
這件大事他們用兩天兩夜時間完成了。弄清了敵方在全天時間裏,隻有兩個時間段比較鬆散。
一是中午十二點至下午兩點。這段時間,由於天南星的運行相對於地球來說,離恒星太陽最近。所以氣溫高,人和所有生物都感到特別疲乏。橋上的車和行人寥寥無幾。崗哨疏忽,巡邏次數減少和漫不經心。他們還親眼目睹,橋頭守衛的哨兵常常在這個時候打磕睡。
二是深夜十二點至淩晨兩點。這段時間正和白天相反,氣溫低,人特別感到塞冷和困倦,總想縮進溫暖的被窩裏睡過安穩的覺。所以,在這段時間裏,他們發現河麵和橋上特別安靜。橋上車輛和行人絕跡,河麵上巡邏艇少見,槍聲和對麵山上的夜航巡邏飛機聲也聽不到了。如果不是打雷和刮飛下雨,整個大地無聲無息。唯一的就隻有探照燈像傻瓜一樣在不知疲憊地搖晃著。
更為深感收獲頗大的是,他們發現在這個時間段裏,總有單隻巡邏艇在河邊停泊,每次停留的時間大約在半個小時左右。
第二件大事是:將兔頭女人保護楊麗的那台電腦送回設在天南星國際刑警總暑的指揮部總指揮諾伯約瑟夫上校手裏。
哎呀,說起這事還真點驚險加戲劇。
記得那天深夜,在大媽家圍牆外,魯緹麗那和伊牙啟用神術異術將圍牆內捆綁拷打大媽,兔頭女人和杏子的匹三等人連嚇帶功地弄走後,滿以為就萬事大吉了,即使他們再殺回來也沒那麼快。
可當魯緹麗那他們三人進了院子,關好門,正做準備帶兔頭女人和杏子開車離開大媽家的時候,院子的大門被敲得”當當”價響。
魯緹麗那他們迅速分開隱蔽起來,並做好了戰鬥和拚殺的準備。
杏子畢竟太年輕,又經過剛才一驚二打三****的驚嚇,生怕被弄走的那三個歹徒帶著精兵強將卷土重來,進行瘋狂的報複。因此,在黒暗的角落裏,她將背部緊緊貼在伊牙的胸前,眼睛緊張地凝視著院門方向,顫抖著聲音對伊牙說:“伊牙哥,抱著我,我……我怕!”
此刻,伊牙也怕。但他不是怕門外毃門的人,而是怕胸前這位正青春貌美的杏子。自從她的背部和臀部緊緊貼著他的****和下身時起,他全身的血液就開始沸騰了,而且洶湧澎湃地向男性的主要特征處衝擊。此刻,他真想緊緊地抱著她,但他又怕忍受不了男人的特征的衝動而做出有損於男人麵子和尊嚴的醜事。
”快呀,抱緊我!”杏子催促道。
伊牙的雙手顫抖著,在杏子豐滿的胸脯上一公分處一伸一縮,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忽而離那胸脯很緊,隻差一顆米,忽而又迅速離開,離那地方很遠。在看他的臉上,急得汗珠也憋出來了。
“砰砰,當當!”敲門聲趆來趆響,趆來趆急。
杏子嚇得伸手把伊牙的雙手拽來貼在自已挺拔而柔潤又急劇起伏的****上。還沒等伊牙回過神來她又旋即轉過身去,緊緊把伊牙抱住。
又是“哐當”一聲,門終於被外麵的人踹開了。和大媽躲在屋裏的兔頭女人從門縫往外一看不竟一驚,心裏在疑惑地說:“怎麼是他?”
黑暗中,那人舉著槍在院子裏轉了一圈,用他的神眼一掃,院子裏雜物堆裏的汽車和各個角落藏著的人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