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將軍不知,他眼睛一閉便神氣突現的神術,隻適用於太空,而無作用於地麵。就是說,他在天上,眼睛一閉變成神。神能所想,他想,神能所能他能。而在地麵,他是人。人一閉上眼睛,除了做夢,他別無所想,也別無所能。
也許這就是說他一半是人一半是神的注釋吧!
將軍這麼匆忙果斷地結束會議,除了他知道星際特別行動隊的喬治.哈裏不會來外,還有一層重要的意思。那就是在空中汽車上他的手抓住的夏蓮那對碩大的充滿彈性的胸脯。
那一刻,那種靈與肉相接觸而產生的洪水在衝擊著他貌似的老實本份和膽小,並狂妄地想從夏蓮身上打開一個缺口分流他的洪水,讓他得到心靈和肉體上的滿足和安慰。
可以想見,當時如果不被K豺攪局,可以肯定,他會不顧一切地幹了她。因為,他下麵的那個貌似本份和膽小的東西已經起來造反了,就像一頭睡醒的雄師昂昂地抬起了頭。遺憾地是,她的那個早不來晚不來的那個,偏偏在他激情暴發的時候來了。
怪就怪K豺的多管閑事。當時要不是他多嘴,也許這遺憾就不會存在了。
慶幸的是,夏蓮在去洗手間前讓K豺告訴他的話:“有哈話和事待回到軍營再說再做吧!這空中汽車上多不方便!”
也許,不是也許,而就是夏蓮的這句話,才讓將軍無心開會,更無心談軍事,而匆匆結束會議的主要原因。
散會後,將軍回到自己的套房,便匆匆地洗澡。他知道地球B國女人很愛幹淨,最討厭男人身上的異味。溫熱的水衝洗著他的全身。此刻,他的手在他的胸肌上撫摸著,尤如撫摸著夏蓮的胸脯。想起夏蓮的胸脯,他的下麵那東西又高昂地撬了起來。
他實在忍不住了,連水龍頭也忘了關,便衝出洗澡間,隨意抓了件披衣穿在身上便出門往夏蓮房間疾走。
誰知,他剛走到夏蓮住的套房門口,卻看見K豺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了。
“哎呀首領,你怎麼才來,夏小姐可等了你很久啊!”K豺說。
將軍說:“我這不是來了嗎?“說著就要衝進夏蓮的房間。
K豺用身體擋住說:“不可呀首領!“
“為什麼?“將軍說,”你不是說她等我很久了嗎?怎麼我來了你又說不可?“
K豺說:“夏小姐是等了你很久,那是她有話要問你。她不讓我走,也是想讓我在當中作翻譯。因為你說的話和她說的話,你倆壓根聽不懂。可是她久等你不來,她就隻好睡了。”
“睡了有啥關係?你走吧,我進去就是了。“
“不可呀首領!“
“怎麼又說不可?“
“屬下是為你好才這麼說。我知道你是想和她……那個。但她的那個來了,男人是不能碰的呀!”
“為什麼?“
“這……哎呀,你沒結過婚,說了你也不懂!“K豺故作地說。
“你說了,我不就懂了嗎!說,她的那個甚麼,為什麼不能碰?”
K豺停頓一下,解釋說:“她的那個就是女人的月經。月經是什麼?就是汙血。汙血是什麼?就是女人的那東西爛了,從裏麵流出來的濃和血的混合物。如果在這個周期內男人和她同房,你的那個東西不說多了,隻要插進去一次……”
“會怎麼樣?”
“你的那個東西要不了三天就會全部紅腫丶發丶潰爛,再要不了三天,你那東西就從頭部開始脫落,再……”
“不要再了!”將軍聽K豺這麼一說,他心中熊熊燃燒的對女人的欲火像被盆盆冷水淋潑,他那昂首的東西一下子就萎縮下去了。
“不過你也別喪失信心。”K豺安慰說,“女人的這個周期不長,隻有七至八天。八天一過,她那裏又是春光燦爛,春水盁盁。到那時,嘻嘻!首領,你就開足馬力,賞賞地球美女的滋味吧!”可他又在心裏暗自問,“你能等得到八天嗎?”
“現在怎麼辦?“將軍的心亂了。
K豺說:“走,我們回去睡覺吧,有話明天再找她再說。“
此刻,站在門裏麵憂心忡忡地偷聽門外說話的夏蓮,聽見門外遠去的腳步聲後,她才放下心來,雙手捂住還在激烈起伏的胸脯,長長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