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在省城一個酒吧內,鄭河和周劍氣喘籲籲的從熱鬧的舞池回到吧台,端起啤酒喝了一大口,“真他媽爽啊,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鄭河豪氣衝的喊道。
“鄭老弟,讓你破費了,請我跳舞喝酒,對了,昨晚上是怎麼回事,按照計劃那子不是應該被抓走嗎?怎麼今還比賽了?”周劍道,“昨晚上你沒有聽到什麼動靜嗎?”
昨晚上鄭河他正在快活的*,那個女人花樣繁多,哪裏有時間管閑事,可是這事不能,怎麼他還是一個高三學生,如果和姐上床的事情傳揚出去,對自己聲譽有損的,“劍哥,要不你找時間問一問你找的姐,看看她昨晚上去沒去那個子的房間,還有保安是怎麼回事。”
“行,哥明就問問!”周劍完,拉著鄭河又去跳舞去了,等鄭河回到賓館,累的跟死狗一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省城,江北某一個高檔區,一棟別墅內。
“廢物,你不是找來什麼泰國拳王嗎?怎麼對付一個高中生都能失手,他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騙子?”一個黑臉膛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指著他對麵的年輕人喝斥道,“趕緊讓他滾蛋,到其他省躲一躲,他已經引起林國棟的警覺,若失手被抓,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對了,還有那個突然出現的保鏢,到底是什麼情況,好好查一查!”
“是,鄭書記,我這就去安排。”年輕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身離開了。雖然當鄭書記秘書兩年了,可是麵對強勢的鄭書記,還是有莫大的壓力。年輕人離開了別墅,打了一輛車,來到繁華的中央大街,鑽入一家快餐店,穿過後門,又來到一家KF餐廳,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找到了目標。
目標穿著緊身黑色作戰服,腦袋上帶著一頂鴨舌帽,壓的低低的,看不清麵部,腳下一雙黑色的軍用消音靴,整個人好像一把出鞘鋒利的匕首。如果木林在現場,一眼就能認出這個人就是白行刺林東的殺手。
“這個給你,老板讓你出去躲一躲,你任務失敗,已經暴露。”年輕人壓低聲音道,並把一個信封推到那人麵前。
殺手抬起頭,露出一張年輕的麵孔,膚色黝黑,一雙眼睛像餓狼般凶狠,“什、什麼意思?我、沒有失敗,是你、們給、我的信息、錯誤,如果、不是他身邊、的保鏢,我、已經、把、他殺、了!”那人話斷斷續續,不太標準,居然是一個外國人。
年輕眉頭一皺,露出不滿神色,道:“失敗就是失敗,不要找什麼借口,老板很不滿意,你走吧。”完站起身,“我警告你,你如果留下,沒有好果子吃,這裏不是你們泰國!”
殺手拿起信封,滿臉的憤怒,好五萬塊錢,如今隻給了五千,太操蛋了,根本就不講信譽,自己可是拿命去博的。為了拿到剩下的四萬五千塊錢,自己必須再出手一次。可是,自己已經打草驚蛇,該怎麼辦呢?如果不是那個長頭發的子壞事,自己已經拿著錢遠走高飛了。都是那個混蛋壞了好事!他壓了壓帽簷,把錢放入懷裏,憤憤不平的混入人群中走了。
休息一晚,木林右手上的傷並不太疼了,可惜不能沾水,隻能用左手洗臉刷牙,費力的穿上林東媽媽給的中山裝,在鏡子裏看了看,不錯,非常精神。這一次比賽剛剛才兩時間,沒花什麼錢,反而還多了兩千五百塊錢,照這樣下去,等比賽結束,還不得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