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腦袋生疼,我迷糊的揉了揉腦袋,心中暗罵楊淩軒這個賤人,失戀拉我喝毛線酒啊!我也是每次學不乖,盡上這個賤人的當!
坐起身來,我嘴巴咕噥著:“怎麼這麼暗,難道還沒亮?”掀被下床,我去,怎麼光著身子?
我宿醉一下子全醒了,心裏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 WwWCOM
不要慌個p啊,白色被單被子上到處都是血跡,就算沒經驗也能猜到那是什麼?而且血跡那麼多,就像在昭示著昨晚的戰況有多劇烈!
**了?**了!!!
我艸,我忍不住的爆粗口,我守了年的身就這樣沒了?跟個不造什麼男人的人?還是最奇葩的酒後亂性?
“吱”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有燈光透出,我胡亂的穿過衣裳,拿過外套抵在胸前。
男人穿著浴袍,光著腳,聲音頗冷道,“醒了!”
房中燈光昏暗,男人背著光,我瞧不清他的模樣,目測個子178到185之間。
男人見我不語,又冷著聲音道,“怎麼?需要我去扶你?重溫昨日舊夢?”
昨日有毛線舊夢,我緊張吞吐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
男人上前移了一步,抱胸道,“昨晚你拖我過來,現在問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對你來是誰?一夜情的對象?處女?”
處女他煤啊,我心髒抖啊抖,“你別過來,昨晚我當狗咬了,咱就此別過!”
男人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淩厲起來:“狗咬了?嗯?”
我不自覺後退,拚命地擠出一個笑容道,“您聽錯了,狗哪能有您帥啊,您比狗帥!”
男人一個劍步上前,我嚇的往後跳去,床前矮凳一擋,我一個沒站穩,仰麵向床上倒去。
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已壓在我身上,捏著我的下巴,雙眼盛滿了怒火道,“我比狗帥?跟狗比?嗯?”男人停頓一下,捏著我的下巴更用力了,“處女,很好,你惹惱了我,開個價吧!”
全身被壓,動彈不得,大腦供血不足,我聽見開價兩字,難道楊淩軒那賤人,真的找人給我開苞了?
瑪呀,我誓,我就跟那賤人隨便吐槽一下,想找個男人安慰一下,也沒找鴨子啊!
“沒,您聽錯了,不然您出場價多少,我給您錢?”我忙解釋道,心中罵著楊淩軒,死賤人,找鴨子給我,倒是把錢付了啊!可憐我這麼多年守身如玉啊!
男人聽到一愣,改捏為手肘卡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我鎖骨上流連,“哦,我出場價很高的,你確定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