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毓問張軼,“誰在叫囂?”
張軼傾聽一下,“像是那不知死活的袁祿。”
剛剛落座不久的趙通跟尉遲超騰得站起身來,便要往外走。崔毓揮揮手道,“二位叔叔先坐,等他前來,我用妙法收拾他,教他嚐得厲害,日後便不會放肆,你等且在一旁觀看,待我要吃虧時再上前也不遲。”
廳堂裏袁祿的高聲叫罵引來萬天樓的老板娘,老板娘是一位三十幾歲的少婦,隻見她一綹靚麗的黑發隨風飄舞,細長的柳葉眉,一雙秋水般明眸含情脈脈,嬌小的瓊鼻,玉腮微紅,吐氣如蘭的小嘴,鵝蛋嬌靨雙頰紅暈片片,不帶絲毫瑕疵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修長,儀態萬方。一襲粉紅吊帶長裙露出雪白的香肩,特別是鼓溜溜的胸脯,像兩瓣被切開的西瓜,倒扣在一起,深深的**讓人浮想聯翩。
說話的聲音更是柔媚無比,“這位少爺,是誰跟你動了怒?年少切莫火高,不然傷了肝肺,不值。”一雙手伸出,輕輕地撫弄著袁祿的手背。
袁祿撇著嘴,斜眼看看那美麗、騷氣的少婦,“隻要把崔毓那小子找出來,我們去外麵鬥,不耽誤你的買賣。”
崔毓在雅間裏聽得很清楚,朝大家笑笑,“這下酒菜是來找我的,走,咱們去看看。”崔喜打開雅間的門,崔毓等人從裏麵出來,老板娘趕緊迎上去,“那位少爺找的可是這位少爺?千萬別傷了和氣。”
崔毓沒有理會那少婦,“誰找我?”
袁祿看見崔毓,“今日定要分出勝敗,不然難出我心中的這口惡氣。”
崔毓看看他,“你是誰?”
袁祿的火氣燒得更加旺盛,“你小子不用裝混,我是袁祿,再裝也逃脫不了。”
“袁祿。”
“哼!”
“袁祿”:年齡:16。“官品:平民;韜略值:20;武功:50”健康值95;力量:55;速度:45;智力:60;對宿主忠誠度:00;對宿主好感:00,“威信值:500;財力:100000;優點:練功刻苦等五處;缺點:性格暴躁、怪癖小偷摸……所練武功根基不穩,拳道力度不足……等十八處缺點,命門在肚臍;曆史行為:兩年前,在買賣街市偷竊珍珠匕首一把……一個月前在妓寨偷竊**褻衣一件……前天趁裴勳不注意上了他的通房丫鬟。”
嘿嘿,命門在肚臍上,竟然趁裴勳不注意上了他的丫鬟,這等劣貨。
崔毓拿不屑的眼神看看他,“要分你死我活,是單挑還是群毆?”
“自然是單打獨鬥,”袁祿的眼中放射出一縷陰險的光芒。
“贏了又怎樣?輸了又怎樣?”崔毓依然滿臉的平靜。
“俗話說勝王敗寇,輸的就要服服帖帖的聽命於王者,永世不得翻身,絕不能反悔,你可敢答應?”袁祿氣哼哼地叫道。
“好,那就到立亮場子裏去,免得誤傷了旁人。”
袁祿扭頭大踏步出了萬天樓的廳堂,徑自來到萬天樓的廣場上。
夕陽還沒有落下去,金黃的光芒與萬天樓的朱紅色相互映襯,路上便很明亮,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熱鬧非凡。
聽到袁祿的叫嚷,好奇的人們紛紛駐足,一時間人圈越圍越厚。袁祿來到場子中央,脫下來寬大的青色袍子,露出了雄渾有力的臂膀,一把將青色袍子丟給一旁的裴勳。
見圍得人多了,袁祿的興致高漲起來,“今日我要與崔毓死戰,輸了的就得聽命於王者永世不得反悔,請諸位做個見證。”
人群裏傳來了唏噓的讚歎,“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狂妄、爭強好勝,日後這還了得。”
崔毓來到了場子裏,那袁祿早已揮動雙臂,踢掃雙腿,熱完了身形,此刻正拿一雙惡目緊緊盯視著崔毓,他已有50的武功,而崔毓僅僅是10,兩人相較竟是天淵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