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癡拍拍驢屁股,哼著不知名的歌進了屋,此時聽到屋裏花大姐二人說話的聲音。
史天霸那個樂,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走到驢那裏,這驢似乎也看到他了,“爾啊爾啊”的叫了兩聲,嚇得他趕緊躲了起來。
心想這要想個辦法讓他閉嘴啊,因為提前有所準備,所以這小子頓時從口袋裏掏出一支注射器,看著滿滿的麻藥,嘿嘿一笑,衝著驢說道:“小毛驢啊小毛驢啊,這回讓你嚐嚐什麼叫半身不遂。”
他說著就掄圓了胳膊,心想隻要能擲到他屁股上,加上慣性肯定能打進去藥水,而後有了效果之後,再過去補一針,保證能安全到手。
想到這裏,便加速掄著胳膊想甩過去,就在他準備扔過去的時候,猛的感覺到脖子被鎖住了而後聽到白禿子在耳邊尖笑一聲:“姓屎的,你以為老子那麼容易被搞定,去死吧。”
這家夥想這驢想瘋了,用力鎖著史天霸的脖子不停的加力。史天霸一聽心想,媽的,這個時候壞我好事,這管子就給你吧,說著便把那針管子麻藥“噗”一聲紮進了白禿子的屁股上。
“啊,你,你小子去死,紮老子屁眼裏了,艸/你大爺的……”
他雖然壓製著聲音,但是還是很響,此時花大姐開門看了看,卻看到白本草拉到了裏麵邊說道:“媽,你快點睡吧,可能是隔壁兩口子幹事吧。”
“喲,懂得不少啊,得,改天,媽去給白玉妮家提親,早點給你娶過來得了。”
“媽,不急,先談著,快去睡了,我的漂亮媽。”
花大姐此時被兒子誇得美滋滋的把門關上了。
這時白禿子呲著牙說道:“你,你小子快給我拔出來。”
“嘣”的一聲,針管子拔了出來,史天霸看了看說道:“奇怪,針頭怎麼不見了。”
“啊,你,你趕緊給我弄出來,還在裏麵呢?艸你大爺的。”
史天霸那個樂,笑笑說道:“沒事,馬上就不疼了。”
“你,你那針管子裏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下身動不了。”
“動不了就對了,你小子歇著吧。”說著便重新套上針頭,朝著頭上就是一針,這白禿子頓時沒了知覺倒在了草堆上。
史天霸那個樂啊,心想這回沒有對手了吧,剩下的就是對付這隻驢了,幸好多帶了幾針,要不然啊真不知道從何下手。他說著便再次拿著針管子掄圓了準備扔過去,此時覺得差不多了,而後“日”的一聲甩了過去。
眼看這針管子就要紮到驢屁股上的時候就見這隻驢屁股一下翹了起來,那不長的驢尾巴用力一抽,針管子頓時打著滾飛了回來。
史天霸心裏正高興,卻猛的看到一道道光,針頭泛著寒光又倒了回來,嚇得他正想大叫,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下紮到了大腿根上,頓時感覺到大腿一麻,頓時跪到了地上,他的頭嗡的一聲完了完了,這回完了,趕緊掏出來另一隻針管子,把針頭套上,而後迅速的扔了過去,這驢可真是個寶貝,蹄子一蹬,把這針管子又駁了回來,而後頭猛的一甩,就見嘴裏那團粘乎乎的唾沫追了過來,唾沫頓時打在那快要落到地上的針管子,一下紮在了他的肩膀上,那驢唾沫真的太粘了,針管紮上去之後愣是打著晃沒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