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說什麼呢?我有那麼色嗎?我看你長得賊眉鼠眼的才那德形呢?”玫子趕緊解釋著。
“切,我也不信,看你們解釋的就有鬼。”此時鋪上的李琳也輕輕說了一句。
“妹子,你怎麼也這樣想我呢?我可是正人君子……”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李琳正指著自己的褲子。
此時三個人都低頭看了過去。
此時就見悟癡的褲子上竟然有一片血漬,噢,我的老天啊,你怎麼這麼壞呢?事沒幹成,還給我留下這麼邪惡的證據,這叫什麼事啊?
“這個,可能是我們家驢得了痔瘡吧。”
這話一出頓時把旁邊的玫子氣得要死,抬腿踢了他一眼:“白本草,你,你不是人。”
此時抬腿這時,更加暴露了這片血漬的源地,兩個女孩都哼的一聲淹沒在了被單裏,一言不發。
“你,你想想哪去了,就是我們一起來的時候,打坐了一下我的順風車而已,想什麼呢?”
無論再說什麼,兩個女孩再也不做聲。
“看來長得帥也是一個錯啊,對了,可以這樣在,誰需要我可以舉手,我現在就給以你們想要的東西。”
兩個小女孩哪裏像他這麼不知羞恥,沒吭聲。
玫子這時趕緊問道:“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反正我們什麼都沒做,不用怕,睡覺。”
說著便關了燈。
“我,我還沒脫呢?”
悟癡這時趕緊把鞋子脫掉就想上床睡覺,卻被米咪一下拉了下來:“這麼臭,趕緊去衝涼去。”
此時兩個女孩像是報複似的,把她推到了他那屋裏洗澡去了,衝個涼水澡,果真身上的火氣下去不少,想想這一晚,真是新鮮刺激,既然玫子也這麼會作,日後一定要辦了,真真正正的嚐嚐這熟透的身子。
也許是時間太晚了,當他進到三個女孩宿舍睡覺的時候,已經聽到了輕鼾聲。
…………
兩天之後,花大姐倒是在這裏來了兩趟,也許是在家裏太無聊了,想看看如此中用的兒子,到了這裏才發現兒子整天閑得蛋疼,連一個正兒八經的職位都沒有,而且辦公室裏還有一個冷麵絕色的白大褂,但是這白大褂,雖然沒多少笑臉,但是論那長相,跟那記者駱奇真有得一拚。
在回去的時候,花大姐拉著悟癡說道:“本草啊,我看那姑娘不錯,有沒有對象啊,要不你們倆處處,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個有本可而且還不喜歡張揚的女人,肯定是個好老婆。”
悟癡看看媽說“媽,你可別亂說啊,這脾氣爆得很,脾氣上來,非把你說個半死不可。”
“喲喲,你以為你花大姐會怕,要是真成了我媳婦,還這麼橫,上去哢哢哢幾巴掌,保證她蔫頭耷腦,低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