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繞怎麼也沒想到這花大姐這麼狠,趕緊把白岩狼扶起:
“花大姐,你,你怎麼這麼狠,這萬一摔傷了怎麼辦?”
花大姐冷笑兩聲,圍著姚繞轉了兩圈,上下打量幾遍:“姚繞,這名字夠風騷的,說我狠,你說說有你狠嗎?我當初剛剛嫁到他們老白家,屁都沒得到一個,活活的被他打了一炮敷衍了事滾蛋了,而我呢?為他家忙上忙下,家裏地裏累得我跟頭驢似的,那個時候他在幹嗎呢?跟你鬼混呢?你說是我狠還是你們狠,老娘在這裏把立場表明了,這事我花香園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沒事別在我麵前礙眼,看著惡心……”
本來花大姐的心裏已經對他有了好感,覺得沒事過來坐坐,解決一下生活問題,就算不找老伴馬馬虎虎也可以過,但是今天白岩狼竟然帶著情敵來了,頓時火燒心頭,忍不住惡話相撞。
白岩郎站起來,拉著花大姐的手說道:“香園,你說什麼呢?咱們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說變就變。”
“那都是是自食惡果,你怎麼對我的,我沒有以牙還牙就算給你麵子。這樣,明天開始,我兒子也不去你那裏上班了,什麼鳥人,別跟著你學壞了,我可丟不起這人。”
花大姐滿肚子的氣,話趕話從嘴裏說了出來。
悟癡在這緊要關頭,當然要向著自己的老媽,哼了一聲。
“我說白眼狼,聽到了吧,我媽不歡迎你,滾吧。”
姚繞聽了氣得把頭扭向白岩郎,狠兒的在她胳膊上擰了一把,小聲說道:“說不來吧,你非賤著要來,現在好了,心裏舒服了,臉上有光了,還不快走,愣著找罵啊?”
說著便噔噔噔下樓。
白岩眼看看花大姐,歎了口氣,追了過去。
“狗男女,什麼玩意,怎麼拿套破房子就想收買我心,想得美喲,日你八輩,沒良心的玩意,去死吧。”
悟癡再也聽不進去了,這時就見隔壁家的門開著一條小縫,小縫裏幾個頭正在觀戰,趕緊把花大姐拉了過來。
“媽媽,罵兩句得了,注意形象,你這麼漂亮,罵起人來嘴角都起皺了。”
花大姐看看他,在悟癡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
“你也給我記好了,要是你跟這白眼狠一樣,媽絕對饒不了你,非把你老,二給揪下來不可。”
悟癡最怕聽這話,做為一個男人萬一沒了這玩意,那還叫男人嗎?因為之前被處以自宮曾經失去過一次,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是是,媽,你先消消氣,人家本來是提了這麼多東西來看你的,看你這麼凶幹嗎?”
此時罵得差不多了,花大姐又有點後悔了。“我,我這不是話趕話趕到那了嗎?誰讓他把那騷狐狸帶過來了,你想,那小娘們長得細腰大屁股的,再看看我這大水桶腰,我也不服啊,要不是他這麼沒良心,地裏的活不用我幹,這皮會這麼糙嗎?要不是為了生你這個小雜種,我這屁股能這麼叉嗎?”
悟癡趕緊把門關上,拿根香蕉堵住花大姐的嘴說道:“媽,媽,你現在可是住的高檔住宅區啊,得注意你的形象,動不動這麼粗俗,不怕別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