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出的血紅色小花,他感覺到有種恐怖的感覺。
之前隻感覺到這斷情穀隻是一個小四季如春,花香四溢的深穀,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道道。
“來,把這個吃下去。”
看著它的嘴巴叨著,頓時笑了兩聲說道:“毛驢,你也好意思給我,連牙都沒刷過,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
驢一聽哼了一聲,打了兩個噴嚏,就見那一團白氣,頓時噴到了這幾朵血紅色的小花上,這驢吸了幾口冷氣,咧開出那迷人的笑容說道:“不好意思,這寒流太冷,來,你自己選著吃吧。”
“靠,你這隻死驢,這不明擺著整我嗎?你都噴上了讓我怎麼吃啊,跟打農藥似的。”
驢哈哈大笑,露出那兩排整齊的長牙。
“如果不吃我的種的也可以,你也在這裏碰出血,這雪地啊見血就生花。”
一聽悟癡還是抓了抓頭,心想老子為了走這一趟,還得自己撞出血,多不劃算,想想自己有神針,怕個屁。
想到這裏便二話沒說抓了三顆塞到嘴巴裏。
但是奇怪的是當他那花剛剛到嘴邊時卻感覺一下化了。
“啊,你,你怎麼吃那麼多,隻能吃一枝,吃多了會燒心的,快吃兩口雪,快快……晚了你就自燃了。”
悟癡萬萬沒想到還有這種講究,就在彎腰的同時就感覺到肚子裏仿佛反上來一股灼熱的感覺,似乎還有近乎燒糊的味道。他再也等不得,趕緊塞了兩口白雪咽了下去。
這才感覺到涼爽了許多,長長的出了口氣:“我說老夥計,咱能不能一下把話說完,害得我差點自焚了。”
驢笑笑:“好好,以後啊,一定,不過你可得小心了,我先大概給你講一下:這斷情穀,是一個境外之地,有極善極惡之地,所以變化無窮,雖然表麵上覺得穀底四季如春,但是卻是險象環生。”
驢說著小心翼翼的在前麵走著,此時能看到這條雪海茫茫中有一條僅供一人通行的小道,小道雖山體形狀而變,但是就在他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山體還在不停的移動,變化,大小,高低,幾乎一切參數都在不停的轉換。
還能聽到各種蟲魚鳥鳴的聲音,但是往麵前的雪海裏看,什麼都沒有。
驢繼續說著:“南火北寒,去北必須用鮮血種出血如花吃下才能禦寒;去南要吃舍得蘭(取肉入爐),才能防熱。想去他的斷情洞必須先北後南,經過奇險才能到達,奇險各不相同,隨時而變,不小心便魂飛魄散。”
的著驢說的話,悟癡差點暈了,看看他說道:“天啊,這叫什麼事,去找一趟他還這麼麻煩,有這個必要嗎?我們是來找他來救你的命的,說麼說來我們還說不定命喪黃泉了。”
聽了他的話,驢又搖搖頭:“不不,不是命喪黃泉,而是黃泉都到不了,這裏是境外之地,所以你直接就化為塵煙隨風而適。明白嗎?到了黃泉還可以輪回重生,在這裏沒有那個機會,仙醫就是國灰觸犯了天規所以才被派到這斷情穀底來修行,你能被他選上那是你的造化,所以啊,你應該感到幸運……”
悟癡此時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是自己幸運吧,如果不幸運早就死掉了,哪裏還能有現在的花花世界。
不過一想到這美好的日子,心時丈高興了,走,為了能重新得到紙驢,再回到那個繁華的大都市裏,這點險又算得了什麼?
“走,我是幸運的,所以我相信這一次也一定會幸運。”
說到這裏便緊追過去。
此時雖然吃了那“血如花”,但是還是感覺到身子奇冷入骨,便拍了拍驢屁股說道:“能不能再碰一下頭,弄幾枝血如花來,冷啊。”
驢聽了他的話之後,回頭一笑:“別急,等下就有你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