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是認識丁瑞東和程芸的,他臉色冷酷的看了一眼丁瑞東:“丁先生,這個院門您是不是應該打開一下。”
丁瑞東看見警察腦袋清醒了一些,臉色依舊難看,但是警察和記者不一樣,他們是有抓人的權利的,所以就算有天大的氣也隻能憋著。
他陰沉的瞪了一眼地上的程芸,然後走過去無奈的打開了院門:“警察同誌,你不要聽這些人亂說,事情真的不是他們講的那樣……”
院子門一打開,那些記者們頓時想要進來,還準備對程芸進行采訪,其中一名看上去像領隊的警察臉色一板。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要拍攝就去外圍,我們今天的警車夠大,或者你們哪些人想跟我們進去喝喝茶,聊一下,我也是沒意見的。”
顯然,對於記者的應對方法這個領隊的也是有經驗的,這話一出,這些女記者們頓時不敢在上前了,紛紛被警察們攔著向後退了好幾步。
他走到被兩名警察攙扶起來的程芸麵前,看著她身上臉上的傷眉心微皺,不由的放輕了聲音:“程小姐,你不要怕,我保證你不會在受到這些傷害了。”
程芸此刻的心情已經稍稍的平複了下來,腦袋的運轉也完全正常了,看見這些警察的時候就微微垂著腦袋。
她已經意識到了,事情鬧到了這一步,這個婚看來是離定了,準確的說,為了她的人身安全著想,根本不能在和丁瑞東一起過了。
這麼想著,下意識的拽著警察的袖子:“警察同誌,我好害怕,我不要回這個家,你們帶我去警局好不好,我不要在這裏,嗚嗚……”
邊上的丁瑞東和程芸過了這麼多年,對這個女人可是很了解的,看著她的模樣頓時氣得上前兩步,手都不由自主的揚了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還敢給我裝……”
話還沒說完,就被警察給大力推到了一邊:“你想幹什麼?還想打人?想讓我給你銬上是不是。”
丁瑞東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搖頭:“不是,警察同誌,我沒想要打人,我也沒這個膽子啊,你們不知道,這賤女人是裝的,你們別被她這個樣子騙了。”
此刻他的形象,被程芸毀了一次,剛才和現在一係列的舉動,被他自己是徹底的給毀了。
事實勝於雄辯,領隊的指著程芸臉上的傷口:“照你這麼說,她身上臉上的傷,都是她自己打自己弄上去的,是麼?跟你沒有關係,是麼?”
丁瑞東頓時一噎,說不出話來了,領隊的冷哼一聲:“跟我走一趟吧,丁先生。”
記者們雖然沒有采訪到程芸和丁瑞東,但是她們卻更加興奮,因為程芸身上的傷,還有她剛才哭著喊著的話。
以及丁瑞東剛才打的那一巴掌,還有最後的這些警察,這全都是勁爆的點啊,一個豪門家族裏的恩怨情仇全都出來了。
等到警車走的時候,這些記者們也紛紛的回到了各自的報社裏麵,開始整理今天弄到手的資料,還要撰寫出文稿。
還是同樣的一個警局,昨天才進來,今天再次進來,這是什麼樣的運氣,隻不過比較起來,今天似乎更加慘一些。
丁瑞東被帶到警局裏麵批評了一頓,然後做了一個筆錄就沒有什麼事情了,至於程芸,她不願意走,而且看著情緒十分不穩定的模樣。
加上早上的那個視頻,在社會大眾的影響力還是有些大的,身為已經受到了傷害的當事人,警察還是有保護的義務的。
但是丁瑞東是不希望程芸呆在這個地方的,有了人撐腰,誰知道這個瘋女人還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詆毀他。
“警察同誌,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妻子對吧,既然我們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她當然應該跟我一起回去才對吧。”
程芸對於他的這句話,給了一個十分直接的反應,朝著角落裏麵坐著,雙手抱著頭,一副害怕被打的姿勢。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跟這個人走,他要打死我,還說要殺了我,我不要……”
丁瑞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警察看著他的表情眉心皺的死緊,敲了敲桌子:“看見了吧,你的妻子對於你的暴力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我們是不會放心將她交到你手上的。”
“當然,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們會對你的妻子進行開導,如果她原諒你了或者想通了,我們還是尊重她本人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