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不知道她休假的那天,正好劉剛那母老虎婆娘又吵上公司來了。
“我供你吃喝上大學,給你謀高職位,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劉剛你和吃軟飯的家夥簡直不要一點臉!我今天就打死你!然後再去打死那個狐狸精!”女人麵色猙獰地環視了一圈大廳。
本看熱鬧的人群被她陰狠的眼神嚇得立馬散開,劉剛麵色慘白,脖子上還留著激烈的吻痕。
“你昨晚不是還說要談工作!我看是談到床上去了吧!你去把那個碧池給我叫出來!”女人越看越氣,大步上前,推搡下一把扯壞他的襯衫,“那賤人叫蘇曼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是個什麼貨色!”
她抓著劉剛在公司一樓大廳拳打腳踢,要不是保安來得及時,劉剛這會兒怕是得躺在重症監護室。
最終也沒能上後勤部找蘇曼發飆。
廁所。
向來是職場女性最愛談八卦的地方。
蘇曼麵色陰鬱地蹲坑,隔著一扇門,她聽見外麵不少人在編排自己。
“要不是她運氣好,哪還能這麼趾高氣昂,說不準還得躺醫院陪著劉剛!”
“我看她也是眼瞎,劉剛那種垃圾也能瞧得上,還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
“沒本事,還想要錢的女人,不也就這種出路了?我倒是好奇,她什麼時候能被抓著打。”
直接的惡意讓蘇曼麵色發緊。
忽然,有道淡漠的女聲響起,仿佛是在為她說話,“你們說這種話也不怕閃著舌頭。”
蘇曼愣住,談笑的女人也愣住。
不過一會,就被反撲得很嚴重。
“你是瘋了嗎?現在這種時候還要替她說話?”
“現在公司裏誰不知道她蘇曼什麼德行,也就你還在這兒嘰歪。”
洗手的女人聞言無聲地笑了笑,她想,公司裏還是有人不知道的,比如他們老板,顧顏生。
“祝你們能因為嘴炮厲害升職。”女人甩甩秀麗的短發離開,明豔的眸子裏掛著譏諷。
被她那樣的目光看得一陣窩火。
“什麼玩意啊,居然用這種語氣說話,她該不會也和劉剛睡了吧?”
“誰知道呢,天下之大無奇……”
女人話忽然一頓,不敢置信地瞪大眸,看著從廁所隔間走出來的蘇曼,眼底有一閃而逝的慌亂。
再想到她招惹到的女人是什麼德行,又立馬收斂起那份惶恐,冷笑著看向蘇曼,“不知道蘇小姐對於我們所說的,有什麼獨特見解?”
嘩嘩的水在白皙的手臂上傾瀉,蘇曼彎著一雙杏眼,笑眯眯地道:“你們都不會從垃圾堆裏找男人,憑什麼就覺得我瞧得上?”
聽出她話裏的鄙夷,女人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蘇曼抬起手晃水,波及之處皆是慘叫聲,她臉上笑意卻頓收,“如果下次再讓我趕巧聽上這種話,潑在你們臉上的不是卸妝水就是硫酸了。”
“你敢!別以為被人上了幾次就覺得自己那兒鑲了鑽!”女人惡毒的言論甩出來,“你這種賤人……你特麼別走!”
蘇曼沒接收她的挑釁,冷著張臉往外走,嘴角上揚,是個譏諷的弧度。
那女人在故意惹怒她,雖然不知道為了什麼,但她眼尖地發現有人拿出了手機,擺出錄像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