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緊張聽力越好,蘇曼被一群人瞪著,還抽空回複道:“對待兩肋插刀的朋友你就是這種態度?還能站起來嗎?”
“有點困難。”女人垂眸看了眼腿,被那群混蛋用石頭砸出了血,“但忍忍還是能行的。”
蘇曼:“別忍了,繼續躺著吧。”
嗓音尖銳的女人站在最前頭,擰著眉頭明知故問:“你和她是一夥的?又來一個小賤人,給我一起打!”
“誒,大姐大,我看這兩個都還有點姿色,打殘了也不太好,不然讓我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一男人突然抓住女人身上似爛布一般的風衣猥瑣大笑。
蘇曼反手一木棍打過去,男人痛呼一聲,就像警報器突然被拉響,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蘇曼揮著木棍跟個瘋子似的打人,突然一隻腳踹向她的腿彎。
一個不察,單膝跪下,手上木棍瞬間被抽離,棍身上的倒刺沒入手心,她下意識趴下來,身子圈住不能動彈的女人,疼痛無休止地從後背蔓延開來。
“什麼玩意,拿著根破棍子還想稱霸,給我往死裏打,大不了讓我爸交點錢粉飾太平了!”女人一聲令下,一群人瞬間更有動力。
蘇曼暈死前聽到了警笛聲。
等這一波支援不容易啊。
再次醒過來是冷醒的,後背疼得動都不能動,鐵鏽味在開著窗的車廂裏徘徊不去,她眼有些睜不開,後知後覺摸了一下,疼得立馬縮回手。
垂眸一看,指腹上是幹了的淡黃與紅色凝結物。
遭了破相了,她怕是去不了劇組了。
“想什麼呢?”身旁突然傳來道熟悉聲音。
蘇曼一驚,忙扭頭,看著女人問道:“你還好嗎?”
她嘴角有道用指甲劃出來的傷,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她嘴裏含著根棒棒糖,把手伸了伸,修長的手,指甲卻被人拔了兩個,“一點都不好。”
陌生且嚴厲的男聲從前麵響起,暗暗帶著幾分高人一等的嘲諷:“閉嘴,聚眾鬥毆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一點都不好?像你們這種人就該給點教訓!”
“拜托,還要我說多少次,我們真沒聚眾鬥毆。”
“賀歡喜你這個刺頭還好意思狡辯!一星期你能進三次警局,不是打架就是偷東西,也是你運氣好,還經常有人給你保釋!”
女人撇撇嘴,“就你話多。”
感情這是進局子還進出熟人來了?
蘇曼更加覺得自己像個傻逼了。
果真如那男人所說,在局子裏寫了些東西,被逼問了情況後,就有臉色沉如墨汁的人過來讓她們兩個離開,“那邊雖然還未完工,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安裝了攝像頭,經查實,的確是他們不對,你們……隻能算自保,保釋人就在外麵等著。”
“不好意思哦,又給你們工作添麻煩了,還有哦,那些小混混要是被關進來喝茶了,拜托你們給裏麵唯一的女人多照顧照顧,我給錢……”
“賀歡喜你把這裏當什麼地方了!”
“誒誒誒我就開個玩笑嘛,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