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被驢踢完還被門給花式夾了三十六次,才會覺得這男人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賀歡喜冷笑連連,直到男人身影不在,她騰的一下掀開被子,跳下床。
“腿還沒好利索,你蹦蹦跳跳幹啥呢?”蘇曼驚訝大叫。
“就是趁著這會兒才得快跑,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
蘇曼也正色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直接說是行不通的,還得提防這丫頭灌兩壺心靈雞湯下來,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好一瞬,才道:“你信我嗎?”
自然是信的,蘇曼遲疑都沒有便點了頭。
她的反應讓賀歡喜心頭軟了軟,勾著唇角笑了起來:“既然信,那就快點起床跟我一起離開。”
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仿佛也沒有能拒絕的理由。
但要走的話,她們終究還是得分道揚鑣的。
賀歡喜帶著蘇曼去了一趟自己住的地方收拾了東西,將她送到機場後,兩人各自買了不同的票,準備離開這個城市。
“以後準備去做什麼呢?”蘇曼看著她手裏的票問。
賀歡喜捏緊了行李箱拉杆,笑容無懈可擊:“先回老家看看,回來那麼多年我也很久沒見到我媽了,怪想她的。”
前段時間她媽出院了,不在需要支付高昂的生活費用,她也樂得輕鬆,直接辭了酒吧的工作。
大概是為了重新開始,她將住處之前買的所有暴露衣服都扔進了垃圾桶,今天身上就穿著長衣長褲,在露胳膊露腿的季節格格不入。
但在此刻的她眼裏,那些像看傻b的眼神就像是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獨具一格。
隻不過,她擰眉道:“蘇曼你能不能別離我這麼遠?”
她們幾乎隔了三個人的距離,生怕別人知道她們認識似的。
蘇曼抽了抽嘴角:“有點熱。”
賀歡喜掀了掀嘴,“是嗎?”
信了,她腦子就是有問題。
蘇曼被她看得屁股一抬,又坐回了靠著人的位置,盡管賀歡喜穿得與其他人格格不入,但那身材和臉蛋擺在這兒。
她可是看見不少男的垂涎眼神。
蘇曼傷感道:“以後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麵了。”
“再見不會太久的,等回老家照顧我媽一段時間後,我就去找一個之前看中過我的導演參演他拍攝的片子。”
她之前就會在某些大大小小的片場充當跑龍套,連一句台詞都沒有的那種,隻用在人群裏裝死或者是裝吃驚就好。
也許是本身太過出眾,不是沒有導演想像是上世紀末的星探一般挖掘她去演戲。
大概是腦子犯抽,她拒絕了。
蘇曼一怔,然後鼓勵道:“好,那以後就一起在金馬獎頒獎典禮上見!”
“噗……”賀歡喜擰好瓶蓋,笑得花枝亂顫,抬手拍了一下蘇曼肩膀,“你可真是我見過最敢想的人了,不過我喜歡。”
她口出驚人不隻一次,但每次都能讓人震驚。
蘇曼撓了撓腦袋,她無奈道:“相較於演戲,我大概更適合當諧星。”
演演小品什麼的。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