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簡單一個字,概括了她所有的思想。
男人深邃的眸光望向了她,磁性般聲音鑽入耳裏,“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那是你母親,我想,如果我去了,你母親在有泉之下,也不會想過今天的這個生辰的。”蘇曼說道。
她知道,秋白母親是十分記恨她的,比如生前,那麼拚命地阻止她跟秋白見麵,哪怕是死了,都說了一句,讓秋白答應不再跟她來往。
現在秋白始終都在跟她來來往往,不管她怎麼躲他,也不管她生前答應過他什麼,總歸一句話,秋白沒有按照她母親的要求去做。
她想,如果她母親在天有靈,看著這一切,一定是被這麼沒出息的兒子給氣死了吧。
聽到這裏,男人的眉毛上揚了一下,“行吧,你就不去吧。”
他也知道她不去的理由,就獨自一人去了。
老板娘的目光一直盯著秋白,直到他離開店以後,才試圖走到她的麵前,假裝做完事兒了,問她:“蘇小姐,他是?”
蘇曼喝了口茶,回答道:“他是秋淳亮的兒子,宋華的女兒,名叫秋白,隻可惜他父母雙雙離開,隻剩下他獨自一人掌管家業。”
他母親也挺不容易,本來父親去世的得早,在他十歲時,母親白手起家,到現在也有十年左右,母親累了十年,付出了十年,可偏偏生出這樣老是跟自己作對的兒子,也是造孽。
老板娘聽著她說起來似乎很在意那位叫做秋白的男人,臉色有些不高興,“我不管他是誰,什麼家世,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蘇曼,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做了一分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我一定會不近人情,報複你!”
說到底還是護著自己兒子的,畢竟她兒子,也是從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母子連心,這麼多年來,唯一能為顏生做的隻有這些了。
蘇曼手捏著鬱金香,她也不知道她買這花是來幹什麼的,當時看到這家點,就情不自禁想買這裏的花。
“老板娘,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跟你兒子在一起隻是一些他用的手段,我跟你兒子並沒有你想象的那種關係,是他對我一直執迷不悟。
你最好還是去調查調查清楚再訓斥我,還有,我隻答應了做他的夫人,但是可沒答應要做你們的左右手。
在法律上,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能成立的。”
這些話,也深深地紮進了她的心裏,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就不怕顧顏生知道嗎?
老板娘凜冽地目光噴向了坐在茶幾上的蘇曼,跟剛剛在那位男人的麵前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判若兩人!
這分明就是虛偽!
“蘇曼,我不知道你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還是醜小鴨想變白天鵝,我兒子顧顏生,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上一個女孩的,也包括你。”老板娘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曼也高傲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兒,眸裏是冰冷一片,再也沒了之前的溫和:“老板娘,我想你真的誤會了,你的意思是我是隨隨便便的人,就算是你兒子要逼我跟他結婚,也是我臉皮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