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她知道是他父親,不過他也知道,他不是跟那老爺子一點兒也不好嗎?
“是的,小姐。”剛說完,背後就傳來有些蘇麻蘇麻的男音,簡直可以讓一般人的耳朵豎起來。
“把門打開。”淡淡地一句話,促使阿方立馬拿出了鑰匙,打開了門。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蘇曼看了他一眼,就走到了他麵前,鼓起勇氣望著他,“顧顏生,你口口聲聲說要重新愛我,對我好,這就是你重新追我方式?”
她問的那樣徹底,一點兒也不留情。
見男人吸了口氣,遲了半天,才說話:“你見秋白了,是不是?”
嗬,原來抓她囚禁起來,是因為這個,難不成她還不能跟其他男人見麵了不成?
真是明知故問。
蘇曼輕嗤一聲,抬眸別樣的望向了麵前這個男人一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把我囚禁起來,就是不準我跟其他男人接觸嗎?顧顏生,你會不會太幼稚了點啊?”
“幼稚?那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幼稚!”說完就猛地抓住她的雙手,扒開她的衣服,眸光如殺了人一般瞪著她。
被突然扒衣服的蘇曼,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口惡氣,衝著對她吼道:“顧顏生!你這個王八蛋,不要臉的東西,誰準你碰我的?”
實在受不了這畜生王八蛋,用腳狠狠地踢了他肚子一下,她還就不信了,今天她的身體這樣都被他碰上。
男人一點兒也感覺不到身體的痛處,還狂妄地說:“你踢啊,你繼續踢,你要打完錘要罵,都行啊,我皮子硬,隨便你怎麼踢,反正我又不會疼。”
不會……疼?
真的不會疼嗎?
你是鐵做的?
一說完,蘇曼就真的用腳往他的肚子上踢,不僅肚子,隻要能踢能打的地方,她都試過了。
盡管有好幾次,她的用力,真的可以讓他隱隱發出疼痛的呻吟,但是,對他來說,一點兒傷害都沒有。
“打夠了嗎?那我來了。”說完,就立即將嘴捂上了她的嘴,一不留神,再緊接著,禁受不住誘惑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疼!
歪歪扭扭地身體,也讓她無法再用任何方法緩解這個問題,那些疼入骨髓的疼痛也止不住地向她侵蝕而來。
男人說完便繼續扒開她的衣服,把她按壓在沙發上,頭發早已淩亂不堪,脖子上,也在此刻泛起了淺淺的紅暈。
這是屬於男人輕薄的征兆。
她永遠也忘不了,今夕今比的一朝一暮。
“顏生,顏生…”她嘴裏叫著男人的名字,連嗓音都有些沙啞,滿額頭全是汗水,她到底要怎麼樣,他才肯放過她。
男人像是控製不了現在能做的一切,腦海裏唯一能生出的一種欲望便是得到她。
隻有得到了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做什麼,也不用擔心。
蘇曼的叫喚根本就不能讓他聽進去,她的嘶喊……無人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