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真是好恩愛啊?”他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諷刺道。
白鈺晨聽了南宮弑情的話,怔了怔,有些恍惚的看著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男人,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鈺晨。”她說:“不用理他。”
他聽了她的話,頭如搗蒜,小腦袋飛快的點著。
冷洛璃看了,扯了一抹笑意獎勵道“乖。”
不遠處的男人臉色鐵青,一副不善的看著對麵的一隻小白兔,南宮弑情暗暗咬牙,好......好樣的。
這裏不善之人豈止南宮弑情,阿托王子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男人,搶足了他的風頭,倒三角眼中竄出一把火,那眼猶如毒蛇一樣侵蝕著白鈺晨。
他阿托在的地方,豈容他人放肆了。
“公主,這位公子是.....”他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像隻白兔一樣的男人,心中暗暗發著狠。
白鈺晨被看的心中一哆嗦,暗中伸手拉了拉冷洛璃的衣袖,尋求安慰。
天和日麗,山間飛禽走獸嘀鳴聲不斷響起,冷洛璃自然而然的拉起了握住她衣袖的大手,安撫幾下,轉眼側視,眼中笑意全無,寒意四起,那殺氣肆無忌憚般外露,她朱唇輕啟執起手中白皙的手掌,宣誓般警告道,“他是本宮的未婚夫,希望阿托王子記住這一點。”警告的語氣,很是慎重,如果誰敢動她身邊人一分一毫,她絕不姑息。
如果有那個女人能讓他心中產生驚悚的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那眼中釋法的殺氣絕不是無中生有的,那是真實存在的,不過那殺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這個女的一臉平靜,讓他生了幾分錯覺,好像剛剛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當然這裏的另外一個男人猶如雷劈一樣,定定的站在那裏,默然神傷,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猜錯了,也許是某人動靜大了,冷洛璃撇眼看去,看著某人有些低落的心情,心中沒由來一緊,一些話脫口而出:“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這話一出口,她自己都不由的想打自己幾個嘴巴子,她說這個幹嗎,她在解釋什麼。
明媚的笑容浮現在男人的臉上,他笑的俊逸邪肆,那笑的讓人怦然心動,就連那燦爛的陽光都不如他的笑容。
在場的人也隻有他知道她是在跟他解釋嗎?這感覺真特麼的棒極了。
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神傷,白鈺晨低著頭顱想著冷洛璃剛剛說的那一句話,他知道不是為他而說的,是說給另外一個人聽的,可是,為什麼聽的他心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
他暗暗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掌,冷洛璃被手中傳來的動靜給楞住了,隨即鬆了手勁,柔聲詢問道:“怎麼了。”
“洛璃。”他輕呼喚了她名字,嗡嗡的開口:“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休息。”他找的借口既笨拙,又可笑,可是他現在就想離開這裏。
她回應,“恩。”聰明如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白鈺晨又黯然神傷了,為的,就是她沒有說出挽留他的話,苦澀一笑,黯然離去,他始終想不明白,他到底那裏不好,讓她看不上眼。
他努力這些年,是不是就是他自己的自娛自樂。
有一句話,她很早就說過,朋友就是朋友,戀人就是戀人,她永遠不會把朋友當做戀人來對待。
衣服傳來些重量,一隻小巧白皙的手指扯住了她的衣袖,她低頭側視,看見的就是慕清清那張擔憂的臉龐,慕清清神色微恙開口:“你,不去追嗎?”
她宛然一笑,看著白鈺晨離去的背影堅決道:“不,他有他的人生,他有他的想法,那些都不是我能阻住的。”
這時,冷洛璃的話讓慕清清體會道了冷洛璃是個如何絕情絕義之人,不過,她永遠也想不到自己也成了她自己口中那絕情絕義之人,後來的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她才明白當初的洛璃有多麼無奈,當然,這也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