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本該不存在的。
白衣女人歎息一聲,在次看了遠方一眼,轉身離去,那白紗飄逸而起,長至腳裸的秀發調皮般隨風舞動著,像遺落人間的仙女一樣妙曼動人,“嗚嗚~~”突然一陣蕭聲傳來,離去的白衣女子驀然回首,隻見那穿黑衣女子手持一把小巧玲瓏的白玉蕭放在唇邊唔鳴,那蕭聲隻是一會,讓人還來不及反應已經消失不見,不過就這一會兒功夫已經讓明月本是蒼白的臉在次蒼白了幾分,明月不可置信般抖著雙唇開了口嘶吼道,“你瘋了,竟然調動巫鳳來對付一個小孩。”
明月的嘶吼,黑衣女子不為所動,含著嗜血的黑眸陰狠的看著遠方,手中微微一運氣,那白色紙條瞬間化為灰燼,被秋風帶走。
黑衣女子陰冷的勾起朱唇警告道,“明月,本座希望你像你母親說的一樣乖巧聽話,別做你讓你們那一支後悔的事情來。”
明月有些淒涼般開口:“你這樣做,你不怕那個人傷心嗎?”她幫她回憶了所以人都不敢回憶的人,生怕下一秒人頭落地。
周圍氣壓一瞬間降低幾分,連那溫暖的陽光都驅不散那骨子裏的寒意。
黑衣女子從鼻中冷冷哼出一聲,“明月你比你母親要大膽那麼幾分,本座果然沒有看錯你的本質,你骨子裏麵就混有我們的血液。我們是一種人。”黑衣女子的話有幾分褒獎,有幾分得意,到最後有幾分嘲諷,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了明月的耳裏。
“本座培養的人告訴本座,即不成功便成仁,你說這事多有趣啊?這麼有趣的人就應該發生有趣的事不是嗎?”黑衣女子輕笑一聲反問著白衣女子。
溫暖的陽光都驅散不了這濃濃的寒意,明月僵硬著身子,哀戚著一雙空靈的眸子遙望著遠方。
不知道那雙眸子正看在何方。
黑衣女子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嘲諷般勾起了嘴角,帶著蕭殺之意眺望遠方。
惱怒之後,胸口竟然會疼,難道是那個人嗎?黑衣女子不受控製般捂上了自己心髒的位置,想不到這些年這裏依然還會疼的厲害。
“噗~~~”
劍入三分,鮮血橫流,冷洛璃毫不留情般抽出插在敵人胸膛的匕首,迅速與正在弑殺的南宮弑情靠近,兩人背靠背喘息著,四處觀望,冷洛璃暗暗皺眉,這些人真是越來越多,她都不由懷疑對方到底派了多少人來。
“別怕,有我。”南宮弑情斜視一眼堆積如山的屍體,言語輕柔有力,對著身後人做著保證,
心驚的不止她們這一邊,觀戰之人也好不到那裏去,他一邊暗暗注意著這裏的情況,準備隨時防止意外發生,令他想不到的是竟然是兩個人就叫他們這匹訓練有素的殺手遲遲拿不下手。
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挫敗。
不過,即使離的遠,他還是耳尖的聽見了那一聲尖銳的蕭聲,嘴角及其詭異般勾起,可惜臉上罩了個大黑布沒有人看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