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見場上無人幫忙,心裏記恨著一切,最後狠狠的看了眼冷洛璃,抱著人就走。
慕清清看著這一切,心裏直呼“太可怕了。”這話也不知道是看見冷洛璃那殘忍的手法,還是阿托那記恨的眼神,反正她是好怕。
月上梢頭,夜晚靜的恐怖異常,山間的風“嗚嗚~~”叫囂著。
一間帳篷燈火通明。
朱雀挑起帳篷的門簾,神色慌張,兩三步就到了案己前,手裏握著一隻黑色小鳥,深呼吸一次,“主子,青龍來信。”
冷洛璃頭也不抬,眼瞼半眯,“說什麼了。”
“大皇子被劫,至今下落不明。”朱雀低低沉沉的聲音響起。
信中潦草寫著:大皇子被劫,至今下落不明,屬下萬死不辭,一定找到大皇子。
筆尖停頓的地方攤開了一大灘墨跡,像一朵完美至極的墨蓮花。
冷洛璃垂目,靜靜的看著那灘墨跡,聲音平靜道:“多久了。”
隨即也放下了手中的狼嚎,眼瞼半磕,指腹磨蹭著那張信紙。
一句話,朱雀一聽就知道她家主子問的是什麼意思。“從報信開始,大皇子失蹤有五六天了。”或者說是被人劫持。
朱雀頓了頓,“不過青龍有消息了,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做的。”
“隻要主子一聲令下,屬下帶領底下的人救回大皇子。”
冷洛璃揉了揉太陽穴,神色幾分疲倦,“不用,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
“最近慕雲的動向如何。”冷洛璃蹙著柳眉道。
朱雀一怔,“主子,一切正常。”
聞言,冷洛璃點點頭。
“主子,關於大皇子的事情,要不要通知皇上。”朱雀猶豫在三還是把心裏麵的話說了出來。
聞言,冷洛璃抬頭眼神出奇靜的望著眼前的人,屋內,燈火柔和,連帶著人也柔和了幾分。
“不用,知道了也隻是多了一份擔心而已。”冷洛璃聲音不急不緩,給人幾分迷離。
冷洛璃斂了幾分神色:“退下。”
朱雀看了看,“是。”言罷,低眉順眼退出了帳篷外。
一時間屋內靜的出奇。
偶然夜風襲過,燭火搖擺,案己後的女子又持筆疾馳描繪起來,個個蒼勁有力,狂傲不羈的字體落在白紙上。
字完,筆落,一副上好的字畫已成,女子收尾,彎腰對著寫好的字跡輕輕一吹,那未幹的墨跡瞬間像開放的花朵一樣像四周散開,美豔無比。
豔麗的紅唇輕啟,“閣下站了好久難道不累嗎?”微微歪著頭顱,視線集中在那一點處,
女子良久調皮一笑,“嗬,睡覺了。”言罷,女子脫了外衣,合衣躺在軟塌上,拉過放在一旁棉被蓋在身上,指尖之物飛馳而出,那耀眼的火光一瞬間被撲滅。
屋內一片漆黑,知了~~知了~~,外麵不斷響起蟬鳴聲。
暗處的人影一閃,在看去已空無一人。
翌日清晨,天氣放晴,一夜無眠,床上的女子一個哈欠接著又一個打著,顯得有幾分無精打采,而眼睛處有明顯的黑眼圈,活像一個大熊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