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一看,彎腰行一禮,恭恭敬敬道:“姑娘好。”
緋衣一撇,“媽媽正在接待貴客,這裏暫時由我來看管。”粉衣女子望了眼嚴明,隻聲退下。
“公子,是想找姑娘喝茶聊天,還是想露宿一宿。”
“給我來一間上好的房,我不需要人陪,”嚴明直接從懷裏麵掏出一腚銀子拋給緋衣。
緋衣也不惱,伸手一把抓住,對著身邊跟著的一個小丫鬟道:“帶客人去挑一間上好的雅間去。”
那被點到名的婢女對著嚴明盈盈一笑,芊芊一拜,“公子,跟奴家來。”
要說慕清清運氣好,真是好到爆了。
這不一進來竟然碰見了朱雀。
朱雀前兩天得到主子傳來的密函,正在忘憂樓內交代事宜,起初,慕清清被花姐帶來時,她狠狠驚訝了一把脫口而出,“慕小姐你怎麼在這裏。”
慕清清一看到朱雀,眉開眼笑,歡喜的衝過去抱了會朱雀,揚眉道:“我怎嘛不能來。”
一副老友見麵的場景是什麼鬼,朱雀僵硬的身子,連臉部表情都僵硬了。
輕紗窗幔後有人毫不掩飾笑意,看著出糗的人揶揄道:“朱雀,想不到你這麼招人喜愛。”
青色的身影從後走出,柔和的五官,戲略的眼神,舒展的眉頭,削薄的薄唇,無一不表達出他此刻愉悅的心情。
來人不是那種絕色之人,但是給人一種雅痞的感覺,總是有一股力量吸引每一個少女的心。
朱雀冷冷一撇出來的人,僵硬著一整張臉,冷冷一哼:“青龍,不想死,最好把你嘴巴給閉實了。”
青龍瞬間西子捧心狀,滿臉傷心指控道,“你,你欺負人。”
慕清清張大了嘴,目瞪口呆的看著此時耍潑的男人。
剛剛的風流倜儻呢?那去了。
朱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
“哎哎,你們幹什麼,想幹什麼。”迷之尷尬的氣氛被外麵的聲音給驅散了。
“怎嘛回事。”朱雀皺著眉頭。
砰砰,砰~~不時傳來巨響,樓道上已經出現了眾多人,圍觀,罵罵咧咧的都有,有人披頭散發被男人從房間裏給轟了出來,
緊關的門時不時被男人一腳踹開。
暗地搜尋了好幾處的嚴明聽到動靜趕來,一看見發瘋的人是他家少爺時,寒若噤聲。
“哎,這位客官有話好商量,”花姐一看虛頭不對上前去拉,沒想到男子力氣極大,一把把她揮開了。
有看好戲的,看見這一幕,幸災樂禍道,這人完了,竟然敢來忘憂樓搗亂來了。
那知,蘇扶辰凶神惡煞的望這邊一瞪,嚇的看熱鬧的那人連忙噤聲,慌張的退到人群後麵。
跌的地上的花姐一看,也不勸了,瞪圓眼敢情是來砸店的。
大手一揮,忘憂樓內的打手順帶冒了出來,個個身輕如燕,一看就是練家子,“給我把人給丟出去。”
等慕清清幾人從房間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幾個黑衣人圍捕一個身穿月牙色白袍的男子和一個黑衣男子。
蘇扶辰看著幾個包圍他的黑衣人,怒目而視,“說你們把人給藏那兒去了。”殺氣肆意。
花姐頭疼,這爺到底說什麼,她怎麼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