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回到家了。”浪翎感歎道
你們試過離家四年嗎?
如果沒有,你們一定不能理解那時回家的心情有多激動,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喜悅,那是一種最本能的原始呼喚,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悸動。
浪翎愉悅的表情躍然於臉上,邁著穩健的步伐在龍老的陪同下走進了浪家大門。
大廳很有古韻美的味道,牆壁四周掛滿溶重的東方色彩,前朝書畫,民間古董。還有鮮紅的地毯,可見浪國雲是個十足懷舊且非常有品位的人。
浪翎三步並兩步跨進家門,大廳燈火通明,富麗堂皇。
浪翎一眼便瞧見坐在大廳上座的父親——浪國雲。隻見此人,四十歲模樣,不怒自威,劍眉星目,一臉英氣,可見其年青時的風liu倜塔,氣宇軒昂。
當然,作為中國北方千億商業王國的國王那時自然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不可一世。
坐在浪國雲身邊的貴婦是浪子的母親——慕容茵。
慕容茵雖已入三十五,但依然雍容華貴,風韻猶存,足見當年的傾國傾城之容顏。
浪國雲一眼看見向自己走來的浪子,認真的打量了浪子一眼,幹淨無邪的笑容,滿臉的風塵,有一種難言的成熟的味道。健碩的體魄,迷人的星目,全身散發著一股神密的氣息,似滄桑,又仿佛生蒼老,高深漠測。這還是四年前那個浪翎嗎?浪國雲不禁皺起眉來,作為一代商業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此刻竟然看不透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但很快浪國雲眼神一絲狂喜掃過,隨即又馬上故意露出威嚴,冷哼一聲。
“看來這小子這幾年在外麵沒白混,變了很多。”浪國雲暗道。
慕容茵卻是急忙站起,衝出抱緊浪翎,淚流滿麵道,“翎兒,你終於回家了,為娘就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怎麼樣?在外麵吃苦沒?有沒有人欺負你?”慕容茵急忙從頭到腳打量著浪子,唯恐浪翎少了一根汗毛。
浪翎笑道,“媽,孩兒沒事,孩兒在外麵過得很好。”一聲冷哼傳來,浪國雲氣道,“怎麼個好法了?是不是又到處若事生非了,混不下去了,回來叫我去給你擦屁股啊。”
慕容茵沒好氣的白了浪國雲一眼道,“翎兒才剛回來,你就不能少說罵幾句。”
浪國雲生氣道,“茵兒,你不能老是這樣寵他,遲早他會惹出大禍來。”
“翎兒能惹出什麼大禍來,再大的禍你不頂就由老娘頂著,況且翎兒又不是殺人販毒,調戲幾個姑娘算什麼!能讓我們翎兒看上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再說了,當然你不也是調戲我才泡到我的,怎麼就你可以,你兒子就不可以了。”慕容茵一心為子兒辯護道。
“這根本就不一樣,翎兒當年竟然強奸老天的女兒落兒。”浪國雲舊事重提。
“黎天才隻是個市長,他算什麼,就他芝麻大的小官敢說什麼。我幕容家單單省級以上的高官就有好幾個,還怕他一個小小的市長。”慕容茵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浪翎看著老爸和老媽快要吵起來的樣子,竟直走到沙發一屁股做了下去,叼上一根煙點燃。
“老爸。”浪翎隨意的喊了一聲。
“當年那件事您就別提了,反正落兒是我的未婚妻,我遲早是要上了她,早上晚上還不是一樣,沒區別啦。”浪翎此而的痞子樣真是惟妙惟肖。
浪國雲一愣,隨即暴怒站起喝道。
“混賬,我說你這幾年都學了什麼了,這是人話嗎?你簡直就是個畜牲!”
浪國雲聲音之大,直震得浪翎的眼睛忍不住一閉,一副看不下去的寒心狀。
“哎,老頭子不去好萊塢發展,真是可惜了,演的真像,真像!”浪翎心裏想道。
既然這樣了,咱做兒子的也得和你好好的演這一出啊
“老頭子啊,幹嘛說得那麼難聽啊,畜牲也是你生的啊!”浪翎也瞬間站起一臉義正言辭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