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是我製服的呢,為什麼不是容姐製服的呢?”聽著肥三的話,白凡知道他能混到現在,也是有幾分腦袋的。
“當然不可能是容姐。”說到這裏,肥三的語氣變得極為堅定,見白凡不說話,他接著道:“如果說是以前,容樺還真有這個能力,畢竟,那時候的她還是得勢的,現在嗎,她已經無依無靠,剩下新華夏酒吧裏的那幾個雜碎,我還真沒有看上眼。”
“這麼說,容樺以前很厲害嘍?”白凡眉毛一挑,自然的問道。
“你不知道容樺的過去?”看著白凡的表情,肥三一怔之餘,眼睛微微瞪大了。
白凡搖了搖頭,肯定道:“我隻是新華夏酒吧的一名保安,本來,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參與的……”
聽到白凡的話,肥三苦笑一聲,感歎道:“我這是惹禍上身,當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說說容樺的事情吧。”白凡徑直的說道。
“從哪裏說?”氣氛緩和了幾分,肥三稍稍放鬆了一些,但是,他還是抹了一把涼汗。
“就從開始說吧。”白凡自然的說道。
“好吧。”肥三停頓了一回兒,然後張口,慢慢的說道:“要說起容樺,必須要提到一個姓容的老男人,據說這個男人以前就是個推磚的,但是,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就成了身家億萬的巨富了,可以說,在梨城市呼風喚雨,勢力極大,而這個男人呢,隻有一個兒子,可是,這個兒子因為一場車禍死了,從此,容家開始走背字兒,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容老頭進了監獄,而作為容老頭的兒媳婦,容樺的故事其實更為玄妙,在圈裏的人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容家正兒八經的媳婦,她跟容家隻是冥婚,甚至,在外人看來,她也隻是容老頭的一個女人而已,而容老頭勢落,家財敗盡,那些女人都離開了,隻有容樺還一直守在他的身邊……”
“原來如此。”聽到肥三的話,白凡點了點頭,道:“然後呢?”
“然後?”肥三頓了一頓,明白白凡想知道什麼,道:“潮起潮落,一個巨頭的倒下,自然就有一個巨頭的掘起,此時,周家人起來了,接替了容老頭的位置,成為一方巨頭。”
“他們兩家是對頭?”白凡問道。
“某種意義說,這兩家人本質上沒有太大敵意,隻是上層的角力,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肥三感歎道:“不過,周家人接收了容家的產業倒是真的。”
“你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裏,白凡嘴角咧了咧,他大概明白了肥三的話,隨即將話題轉移到了肥三的身上。
“我?”肥三結結巴巴的說道。
“說說你吧。”白凡轉頭盯著肥三,幽幽的說著。
肥三感覺白凡一雙清澈的眸子仿佛射進了他的心裏,他沒有半點的秘密可言,略微猶豫之餘,他又張了張嘴,歎息一聲,道:“罷了,就說說我。”此時,肥三的表情變得呆滯了,道:“我是出來混的,本來就是一個民工,練了幾手活兒而已,有幸被容老頭賞識,在容老頭的手下當了個小頭目,說是小頭目,其實是個保安科長的缺兒,這麼些年,過得也算如意,說起來,這幢房子的錢,還是容老頭發的呢,可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容老頭的時代過去了,他進了監獄,財產也沒有了,我總得過活吧,這個時候,周家人向我傳出了橄欖枝,我沒得選擇……”
“我理解。”白凡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表情出現在臉上,轉而說道:“你改門易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你跟容樺又是什麼關係?”
“這個,這個是私人問題。”聽到白凡的話,肥三張了張,緊張的說道。
“我想知道。”白凡直接說道。
“我可以不說嗎?”肥三一雙小眼希驥的望著白凡,頗有可憐巴巴的意思。
“不可以。”白凡堅決的說道。
“好吧。”深深的吸了口氣,肥三抹了把汗水,又鬆了鬆領口子,道:“其實,我一直對容樺有意思,但是,容樺的眼光很高,一直看不上我,而我呢,也礙於容老頭的麵子,不好對她下手,久而久之,也就習慣性的有心無力了。”
“容老頭倒台之後,你完全可以強力收服容樺嘛。”白凡饒有興趣的說道。
“理論上是可以的,隻是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常言不是說的好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容樺就是這個樣子的,畢竟,她手底下還有幾個人,而且,長久以來我對她用情很深,一直希望她能心甘情願的跟我。”肥三歎了口氣,頗為癡情的樣子。
“知道我今天來你這裏做什麼嗎?”大概鬧明白了這三方的關係,白凡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