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個人的聊天很愉快,從股票聊到車子,從車子聊到女人,從女人又聊到更多的女人,最後,周傑連帶著身邊的兩個女人,總共四個女人以及道一生和他的保鏢們,送到周家在梨城市的一棟別墅裏。
而接下來,周傑也沒有閑著,他當即吩咐手下人,立即監視容樺的一舉一動,並且關照了梨城市的所有酒店,如果他們敢給容樺消息,那麼接下來的後果……
梨城市的夜,除去了最初的喧鬧,隻剩下昏暗的燈光無力的亮著了。
容樺覺得腳根有些疼,膝蓋處隱隱酸脹,她慢慢的走在路上,幽幽的歎了口氣,神情有帶著絲絲的沒落,不過,很快就被一抹嫵媚的笑容取代,她自嘲道:“怎麼,看老娘無力的模樣,很好笑嗎?”
“是呀。”此時,白凡站在新華夏酒吧的門口,倚著牆壁,嘴裏還叼著一根煙,頹廢的說道。
“死樣兒。”帶著一股子香風,裏麵隱約還能聞到一股子淡淡的汗味兒,容樺從白凡的身邊擦過,徑自的進了新華夏酒吧。
此時,新華夏酒吧的客人已經了了無幾,白凡在角落裏找到了倚在沙發上的容樺,並在她的身邊坐下,道:“他們不敢透露信息給你吧?”
“他們被特殊關照過了,我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容樺吞咽了口吐沫,瞥了白凡一眼,道:“你早就料到了?”
“當然。”白凡微微的昂了昂下巴。
“怎麼說?”容樺白了白凡一眼,不禁問道。
“如果說正常的時候,是一樁小生意的話,憑借著你在梨城市的人脈,查個人,找個人這都是小事情,但是,如今這個生意決定著一個人成敗,而且咱們的直接競爭對手又是無所不能的周家,你想一下,這個巨大的餅,周家人會讓其他人染指嗎,既然不會讓別人染指,一些個細節的方麵,他們就會做得麵麵俱到,你根本不可能通過第三方打探到道一生居住的地方。”白凡肯定的說道。
“有道理。”容樺點了點頭,表示了理解,也沒有發火和不平的跡象。
“看來這件事情很難了。”白凡咧了咧嘴角,無奈的說道。
“隻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會再做百分之百的努力。”容樺肯定的說道。
“那你還有辦法?”白凡問道。
“暫時還沒有想出辦法來。”容樺輕輕的搖了搖頭,神情中帶著絲絲的疲憊。
“那你再想想。”白凡說道。
靜坐了一會兒,容樺輕輕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回國後,我把所有的聯係方式都丟了,再也不可能從別處知道道一生的聯係方式了。”
“那他是怎麼來的梨城市酒吧?”白凡翻了個白眼,問道。
“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找來的。”瞥了白凡一眼,容姐不客氣的說道,她當然知道白凡指的是道一生有沒有打過電話,但是,她確實沒有接過道一生的電話。
“好了,既然你沒有辦法,那麼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我負責找到道一生的住址,而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來辦,到時候,利潤咱們五五分成。”白凡說道。
“我都找不到,你能找到才怪呢。”抬頭看了白凡一眼,容樺不以為然的說道。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兒,最後,如果事情成了,利潤咱們五五分成,成交?”白凡自顧的說道。
“成交。”雖然白凡很有能力,也很能打,但是,找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梨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用大海撈針來形容,並不為過,從心裏講,容樺覺得,白凡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道一生。
一個大好的翻身機會,就要從她的指縫間流走了!!!
“容姐,白凡能找到道一生嗎?”看著遠去的白凡,調酒師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的希驥,他分明從白凡的眼睛裏看到了自信,那是一種萬無一失的心態,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小小的保安會有這般的自信,難道隻因為的了能打?
“你說呢?”同樣看著遠去的白凡,容樺一雙眸子彎成了一對月牙兒,嘴角微勾,身子卻庸懶的倚在沙發上。
“我也不知道。”調酒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眼下,咱們不是周家人的對手,而咱們的對手卻是周家人,即使咱們找到了道一生,周家人又能不能讓咱們如願呢?”嫵媚的笑了一聲,容樺釋然的說道。
“是啊,周家這道檻兒,咱們怎麼過。”調酒師皺緊了眉頭,悶悶的轉身。
“走一步看一步了。”容樺意興闌珊的說道。
“想當初……”調酒師低著頭,朝著吧台走去,嘴裏呢喃的聲音,也隻有他自己能夠聽到。
出了新華夏酒吧,白凡四下看了看,徑直的走在梨城市的公路上。
“站住。”一道粗獷的聲音暴出來,端是嚇人的緊,緊接著,一個胖乎乎的身影竄了出來,站在路邊,盯著前麵那道勻稱的身影。
聽到聲音,白凡自然的回頭,乍看一眼,嘴角一咧,道:“三哥是在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