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就一邊走一邊玩吧。”說著,白凡就邁開了步子,沒有絲毫的拘束,更沒有半分的緊張。
徐子琪跟在白凡的身邊,東張西望的,留戀於美景,嘴上卻也沒有閑著,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白凡,一清二白的白,平凡的凡。”白凡介紹著自己。
“白飯?”聽到白凡的介紹,徐子琪一愣,隨即眼睛一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道:“我就叫你白飯吧。”
“那我就叫你小屁孩兒。”白凡不客氣的說道。
“你討厭,我哪裏小了?”徐子琪本能的反擊著,道:“我都讀大二了,成年了。”
“你哪裏大了呢?”說著,白凡猥瑣的瞄著徐子琪的胸部,嘿嘿的笑了兩聲。
“你討厭。”說著,徐子琪朝著白凡的胳膊上打了一拳,然後狠狠的瞪了兩眼。
平心而論,徐子琪除了胸部不算大外,其他各方麵都很協調,尤其是一雙眸子,透著少有的清澈。
“其實,你真的很小,我的醫學都讀完了,你才剛剛讀大二而已。”白凡拍了拍胸脯,如是道。
“你也是學醫的?”聽到白凡的話,徐子琪眼神裏流露出絲絲的好奇。
“不像嗎?”白凡眼睛一轉,翻了個白眼,頗為驕傲的說道。
“你才多大啊,看樣子就跟我一樣大而已。”撇了撇嘴,徐子琪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以年齡論英雄。”白凡淡淡的說了一句,道:“我十歲背《內經》,十一歲背《難經》十三歲之前就背完了《神農本草經》《傷寒論》《金匱要略》《輔行訣五髒用藥法藥》甚至連《千金方》和《外台秘要》我都能熟讀幾十遍,你說我如果不是學醫的,我會背這些?”
“哇……你真是學醫的。”徐子琪目光灼灼,滿臉的崇拜。
“當然了。”白凡下巴微昂,倨傲的說道:“我還是地地道的經方醫生呢。”
“你太厲害了。”徐子琪豎起大拇指,讚歎道:“你肯定不是在學院裏學的,你是跟師學的嗎?”
“你覺得我是該誰學的?”白凡嘴角一勾,故意賣了個關子。
“我覺得你是跟師學的。”徐子琪打量著白凡,分析道:“觀你麵相,雖然表麵裝作輕浮,但是,骨子裏透著平穩,也就是說,你在努力裝一個普通人,從這份修為,以這個年齡來斷,你肯定走得是師承的路子。”
“呦,你水平挺高嘛,居然都能以麵察氣了。”白凡豎起大拇指,由衷的讚美道。
“那是,我也不是不學無術嘛,我很努力的在學習中醫了。”徐子琪微昂著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
“隻可惜啊……”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隻可惜什麼?”看到白凡促狹的表情,徐子琪的表情凝滯在臉上,追問道。
“隻可惜你隻猜對了一半兒。”白凡不緊不慢的說著,道:“我的中醫是自學的,不是師承的。”
“切……我才不信你呢。”徐子琪不以為然,撇了撇嘴,說道。
“你倒是有點功夫了,能透過骨肉察氣了,將來會很有成就的。”白凡如實的說道。
“那是,我們老師說了,我很有學醫的天賦的,而且我的成績也是全班最好的。”徐子琪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真的很有天賦嗎?”白凡停下腳步,打量著得意洋洋的徐子琪,調侃的問道。
“當然了,這又不是我說的,是同學們和老師說的……”徐子琪十分認真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把自己的痛經治好呢?”白凡疑惑的問道。
“啊……”徐子琪猛然側身,死死的盯著白凡,仿佛發現了新大陸般,驚奇道:“你怎麼知道我有痛經的毛病。”
“我也學中醫嘛。”白凡攤了攤手,輕描淡寫的說道。
“望知之謂之神。”徐子琪驚奇的說道,不斷的打量著白凡,並且說道:“我們的教授都沒有這樣的能力,你年輕輕輕的,就有望而知的神技了?”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白凡說得很隨意,故意道:“如果我說自己能夠返觀內視,你是不是得驚地下巴了。”
“啊……”突然,徐子琪抓住了白凡的胳膊,用力的捏了捏,確定站在自己麵前的是個人後,她又圍著白凡轉了三圈兒,嘖嘖道:“你還是人嗎?”
“我從來沒說自己是人?”白凡抬頭挺胸,昂首闊步,中氣十足道:“我不是人,我是超人。”
被落下了三五步,徐子琪趕忙追上,略微有些氣喘道:“白飯,你真的能夠返觀內視啊……”
“當然了,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在這個年紀了有這麼濃厚的功力呢。”白凡自信滿滿的說道。
“可是,我聽老師說,內證都是有機緣的人才能夠學會的,學不會的人,就隻能當一名世醫了。”徐子琪不無羨慕的說道。
“是的,要學會內證,是要有師父帶的。”白凡點了點頭,回頭望了眼睛亂轉的徐子琪一眼,道:“你的老師沒有騙你,不過,你也別打我的主意,我是不會收你當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