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徐然最為沉穩,看著眉頭越皺越緊的白凡,他凝重的問了一句。
“有。”白凡臉色變得有些紅,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難受的說道。
“什麼問題,趕快說……”徐子琪等不及了,當即立斷的說道。
歐陽若水和徐勤奮也是心裏一緊,嘴裏卻沒有說什麼,眼睛死死的盯著白凡,希望第一時間聽到白凡的答案。
這時,白凡突然跳了起來,轉身,一邊跑,一邊道:“我內急,要去廁所……”
說完,白凡就如同一遛煙一樣,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這就是他的問題?”徐勤奮啞然,哭笑不得的說道。
“這也是問題嗎……”徐子琪茫然了,卻也是想不明白。
“這肯定不是尿遁了。”歐陽若水緩緩的說道。
“他肯定是尿急了……”徐然給這件事情定了性,畢竟,在飯桌上,他可是親眼見著白凡喝了不少的水,現在要去洗手間,也是人之常情,隻是,在這個時間的拿捏上,卻有頗多值得思考的地方,顯然,以他的人生經驗來看,白凡是一個社交的高手,他懂得營造和續接甚至是控製聊天的節奏,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年輕人,隻是不知道他的醫術有幾分功力。
“舒服啊……”出了洗手間,白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一臉輕鬆的說道。
“師父,進入正題吧。”徐子琪一臉期待的說道。
“沒問題,就先來說說你吧。”這一次,白凡並沒有坐下,他在客廳裏來回的踱著步子,張口便道:“你喜歡吃冷飲,尤其是哈根達斯,這直接導致了你脾胃虛寒,具體的表現就是吃飯的時候,明明吃飽了,卻還總是覺得缺一口,另外,你導致了你痛經的毛病,每個月的不是早來幾天,就是晚來幾天,甚至,嚴重的時候就……”
“你怎麼知道的!”被人說中了,而且全中,徐子琪的臉上爬上兩朵紅雲,眼神裏卻流露著不可思議,這讓她情不自禁的驚訝道。
“他說中了?”聽到妹妹的話,徐勤奮眉頭一皺,心裏一驚,不禁問道。
“全對,哈根達斯,還是你買給我吃的呢。”徐子琪轉頭看著徐勤奮,幽幽的說道。
“我哪裏知道吃了這玩意,會引起這些問題,下次保證不買了。”徐勤奮堅定的說道。
“下麵就說說勤奮兄弟吧。”這時,白凡完全主導了聊天的進程,他當即說道:“乍一看,勤奮兄弟人高馬大,威風十足,本身也沒有什麼這痛那痛的毛病,其實,你的身體已經危機四伏了,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最近,你經常熬夜,開始有了健忘,腰軟,四肢乏力的跡象了,這說明什麼了,你氣虛了,你虛了……”
“你才虛了呢。”雖然被說中了事實,但是,作為男人,虛這個詞是不被接受的,所以,徐勤奮毫不猶豫的進行了反擊。
“諱不忌醫。”白凡嘴角微彎,帶著淡淡的笑容,接著道:“這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的人,十個人有八個是這樣的,並不丟人,況且,像你這種情況,調理上一個半個月的,就徹底的好轉了,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更沒有必要有芥蒂。”
“就這麼簡單?”徐勤奮心頭一輕,自然的問道,其實,為什麼說他會緊張,因為他確實感受到了身體狀態正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為此,他接連找了幾個中醫,中草藥吃得都想吐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好轉,要知道,那些昂貴的中草藥,可都是專家開出來的,而白凡說得這般簡單,他心裏倒是沒底,卻有一絲的希望。
看到兒子的表現,徐然已經知道了白凡確實有醫術在身,他的臉上浮現出笑容,自然道:“我這身體啊,毛病多著呢,什麼高壓血,高血脂,這幾年都找上門來了,害我的連肉都不敢多吃了,你看該怎麼調一下?”
“您這個高血壓,高血脂,都是西醫的稱呼,俺們中醫可不這樣講。”白凡自然的解釋道。
“中醫是怎麼講,怎麼治的?”徐然臉上的笑容不變,追問道。
“中醫講辨症論治,即使在科學發展到今天的這種地步,這也是最科學最先進的診療體係,而據我的觀察,您的高血壓,高血脂,也都隻是標症而已,根本原因在您的中焦不暢……”白凡侃侃而談,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就是說,我也要吃草藥了?”徐然搖頭苦笑道:“我可沒有時間熬藥。”
“誰說你要吃草藥了!”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一臉玩味的說道:“中醫可不代表著中草藥,像您這種情況,隻要簡單的按摩幾次,就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