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喜歡吃藥呢。”聽到白凡調侃的話,徐勤奮毫不猶豫的回擊,等他說完,才覺自己今天有些失控,在白凡麵前,他處處受製。
“他們開的那些藥把你治好了嗎?”白凡見徐勤奮不相信,便隨意的問了一句,卻犀利的直指問題的核心。
“當時吃著有些個效果,一停藥之後,感覺就更不好了。”徐勤奮如實的說道。
“那就對了。”白凡點了點頭,胸中了然。
“對什麼?”徐勤奮一陣迷糊,直接道:“我總不能總吃那些苦湯水吧。”
“你如果吃那些藥,就是閑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白凡十分認真的說道:“藥同刀,多服,久服,都無益。”
“得病了,不就得吃藥嘛。”這一次,卻是徐子琪說話了。
“藥啊,是用來添補人體所缺的那一部分的,隻要調平了,就正好,不論是少還是多,都是有害無益的。”白凡自然的解釋道:“像你哥哥這種問題,大概吃上半個月,就會有質變了,以後靠合理起居,合理飲食,就能恢複健康。”
“有這麼神?”徐勤奮依然不是很相信白凡,畢竟,這小子也太年輕了點兒。
“上工平氣,中工亂氣……”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輕道:“精氣神這種東西,跟你這種外行人也說不通,說了你也不明白。”
徐勤奮沒有脾氣,白凡的話雖然帶有挑釁的味道,但是,也說中了事實,他確實不明白,所以,他現在隻能吃個啞巴虧,有苦卻也說不出來。
“你這麼看著我,還有什麼疑問嗎?”白凡故作茫然的問道。
“沒有。”徐勤奮吐出倆個字,斷然的說道。
“既然沒有什麼疑問,時間也不早了,我剛到省城,還要安排一下自己的住處呢,有時間,咱們再繼續……”白凡說道。
“等等。”眼看著白凡要走,徐然叫住了白凡,道:“你阿姨今天有事情沒有回來,她的脖子一直有點問題,看了很多人,也沒有看好,過幾天抽空兒,你能不能幫著看看呀?”
“沒有問題啊。”白凡十分輕鬆的應承了,道:“隻要我安排好了住所,我就幫阿姨看看。”
“行,那咱倆換個電話,到時候,電話聯係。”徐然主動的說道。
徐然給白凡留電話,而且還是留的私人電話,這讓徐勤奮再次感覺到了父親對白凡的重視,這個時候,他甚至有種被輕視的感覺了,感覺自己的父親對他比對自己更親了,要知道,有些人可是想方設法的套父親的電話,他都不願意給,現在,他居然主動給了隻見了一次麵的白凡,不免讓他覺得,白凡真是上輩子積德了。
兩個人交換了電話,雙方就暫時告別了。
“子琪啊,以前聽你談起這個師父,你沒說他這麼年輕啊。”重新回到客廳,徐然問了一句。
“在你的印象裏,中醫師就得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啊。”徐子琪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跟他的關係怎麼樣?”徐然冒失的問了一句。
“很好呀。”倚在沙發上,徐子琪打開了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了一句。
“爸,你對白凡好像很看重啊。”坐到沙發上,猶豫再三,徐勤奮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我喜歡跟有能力的人,有水平的人做朋友。”徐然沒有保留的說道。
“白凡有能力,有水平?”徐勤奮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呢?”
“嘴硬吧。”自己的兒子,自己最了解,徐然淡淡的說道:“二十多歲的年紀,能達到如此的成就,已經是非常厲害了,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在省城闖出一片天空來,再用不了多久,省城恐怕也放不下他了。”
“即使他有所成就,也得需要您的幫助。”徐勤奮肯定的說道。
“不要太高看我了,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不隻我一個,即使我不把他當朋友,自然也會有其他人來添補我空缺,與這樣一個人當朋友,總好過當對手……”徐然淡淡的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家常往事一樣,且沒有避開徐子琪。
“他竟然這麼有潛力!”徐勤奮心頭一沉,幽幽的說道。
省城之於梨城市的區別,不在於地方變大了,更多的在於配套設施更加的完善了,城市生活變得更加有秩序了,在這樣的生活條件下,跑在街上的車也愈發的多了,三五十萬的入門級豪車,已經爛大街了。
不過,在街頭上,雖然名車無數,不時的就能看到百萬以上的豪車,但是,在擁擠的城市交通線上,這樣動力澎湃,勁力十足,操控感奇好的車子並沒有用武之地,確切的說,不是車子的性能不好,也不是交通情況不好,而是開車的人駕駛技術還有點問題,所以,當百萬以上的豪車跑在城市的道路上時與三兩萬的QQ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