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是一個侍從,有你說話的份嗎?”這時,白凡看都沒有看一眼沙田,直接命令道:“現在我命令你,去買一個爐子,外加一個砂鍋,再買一套銀針回來。”
“買這些東西幹什麼?”沙田微微一愣,不知道白凡又要搞什麼名堂。
“你傻啊。”這時,白凡瞥了一眼沙田,解釋道:“買這些東西當然是給病人看病用了。”
“好吧。”沙田一攤手,很快的轉身了,當然,他並不認為白凡是一位值得信任的醫生,甚至,他認為白凡就是一位神棍,隻是,他不明白白凡為什麼會忽悠這些學生。
等到沙田離開了,白凡才淡淡道:“現在還沒有開始看病,我就給你們講一句話,一直以來,平常人都認為中醫是慢郎中,其實不然,咱們中醫啊,隻要辨症準了,用藥對了,都是立刻顯效的。”
“光說不練假把式,您要不要給咱們表演一下?”聽到白凡的話,一名同學不以然的說道,因為同樣的話,他也在某些教授的嘴裏聽到過,而這些教授大部分人根本就不會看病,所以,從心裏來說,他還是有些抵觸的。
“好吧,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中醫。”說著,白凡站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大街走去。
“你幹什麼去?”一位同學詫異的問道。
“找病號啊。”白凡隨意的說了一句。
恰巧,此時來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見白凡擋在身前,她橫跨了一步,準備繞過。
“站住。”白凡頓時一喝,聲音之大,如同平地悶雷。
這如同獅吼的一喝,當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甚至,很多人都被嚇著了,包括這位臉色發黃的中年婦女。
“您是在說我嗎?”中年婦女略顯緊張的看著白凡,用不大的聲音問道。
“對。”白凡點了點頭,直截了當的說道:“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聽到白凡的話,中年婦女微微一怔之餘,略顯怒氣的說道。
“我沒病,你有病。”白凡心平氣和的說道。
此時,兩個人已經吸引了數十人的注意力,隨著聲音的提高,還有大批的人開始觀注兩個人的對話。
“神經病。”此時,中年婦女已經徹底的怒了,她狠狠的罵道。
“大家夥,走過的,路過的,都停下腳步來看看了,這裏有位神經病要給這位女士瞧病了,有錢的捧個錢場,有病的,捧個病場,今天小爺高興,免費瞧病了……”白凡的聲音越提越高。
“神經病。”看著白凡越說越歡,中年婦女顯然不欲久留,當即轉身要走。
此時,白凡信口便道:“這位大姐,你今年四十歲,患有咽炎,鼻炎多年,而且你還抽煙,最近幾年,還碰到了感情問題,已經單身不少時間了吧。”
本已經轉身了,聽到了白凡的話,中年婦女微微一頓,愕然的站住了,她轉過身來,冷冷的打量著白凡,道:“我不認識你,你調查我?”
“有這個必要嗎?”白凡攤了一下手,玩味的說道。
“朋友,這位小兄弟全說對了嗎?”看著婦女的表情,人群中一位熱情的大哥仔細的問道。
“全對了。”中年婦女點了點頭,有點凝重的說道。
“擦,神醫啊。”聽到婦女的話,這位熱情的大哥當即道:“小兄弟,你妙手回春,要不先給我看看?”
“對對,也給我看看……”
“這不好吧。”白凡的笑容凝滯在臉上,為難的說道:“要給你們看也可以,得先問問這位大姐看不看……”
白凡的表現讓省城大學醫學院的學生們看得目瞪口呆,一直以來,他們都向往著高明的醫術,更加知道望而知之謂之神的道理,可是,隨著他們經驗的增多,這讓他們覺得,這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程度,畢竟,即使那些所謂的專家,也沒有這般神奇,再看現在的白凡,隻是一個照麵便神乎其神的說出其中的病症,他們從大姐的表情中能夠感覺出來,白凡不僅說對了,而且對的離譜兒,甚至說,連她的時運也給說出來了,這就不僅是醫學方麵的東西了,所以說,白凡的表現著實的震到他們了。
“大姐,你到底看不看,不看我們就開始排號了呀。”之前那位兄弟提醒著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回過神來,四下看了看,當即牙一咬,張口道:“看,當然看了。”
“那就是說,這位小兄弟全說對了嘍?”大哥詫異的問道。
這個時候,人群中又有人說話了,質疑道:“這位朋友,你不是這位小兄弟的托吧。”
“你才是托呢,你全家都是托兒。”這時,中年婦女狠狠的瞪了說話的人,轉而又擠出一絲的笑容,對白凡道:“小兄弟,你全說對了,不知道像我這種情況,還有沒有治療的必要了,跟你說實話,我這病啊,不大,可是,大小醫院也去了無數了,就是沒有把病根去了,治到後來,我也就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