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聽到這個機會,白凡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凝視著鄧雅文,道:“不過,你要給我一個理由。”
“隻要你展現出足夠的能力,我就不會再阻攔你跟若水的事情。”鄧雅文略微沉吟,肯定的說道。
“這不行。”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斷然拒絕了鄧雅文的提議,反而接著道:“即使您不同意,您也阻止不了若水對我的喜歡,所以,您的這個條件,對我沒有什麼吸引力。”
“你很囂張……”這時,鄧雅文麵若寒霜,冷冷的盯著白凡。
“誠然,我有這個實力。”白凡一攤手,不為所動,然後端著咖啡,慢悠悠的喝著,後背卻靠在椅子上,整個人顯得怡然自得,喝了一口後,他才道:“您可以說一個我感興趣的東西。”
“這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既然你不答應,那就算了。”說完,鄧雅文站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而她眼睛的餘光卻看向了平靜異常的白凡。
事實上,省城大學醫學係,確實省內最好的高等學府了,不知道多少優秀學子打破腦袋往裏鑽,即使如此,也有眾多的考生落榜,可以說,對一位學生來說,省城大學的錄取是對他們學海生涯的肯定,更是一種榮譽,沒有人會拒絕這樣一個誘惑。
白凡慢慢的喝著咖啡,眼睛卻看向窗外,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似有所思,又極為瀟灑,沒有要留住鄧雅文的意思,反而道:“記得把咖啡錢付了。”
聽到白凡的話,鄧雅文的眼神裏流露出一絲的失落,同時,她重新坐下,審視著白凡,從她的眼神中,能看到絲絲的平等,她已經開始重新評估白凡了,大約平靜了三分鍾,她才慢慢的開口,道:“你對什麼感興趣?”
“我也不知道。”支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白凡一攤手,頗為茫然。
“我沒有錢,而且,我也不是核心權力階層的人,錢勢,我都不能給你。”鄧雅文坦白的說道。
“我像是一個貪戀錢財和權勢的人嗎?”聽到鄧雅文的話,白凡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時,鄧雅文仔細的打量著白凡,再次打量了半分鍾,才十分肯定的說道:“像。”
“噢,怎麼說呢?”白凡眉毛一抬,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麵的鄧雅文。
“你才二十歲的年紀,便行事老道,可謂是有勇有謀,做事看似劍走偏鋒,卻也甚是縝密,雖然,我無財無勢,可是,我身邊的人有……”鄧雅文緩緩的說著,適時的停頓了一下,道:“你算計的不是我,是我身後的那幫人,對吧?”
“對。”白凡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以你的能力,以及閱曆,我相信你已經足夠的有權有勢了,至少,不會被人欺負了,為什麼還要拚命的惦記這些身外之物呢?”鄧雅文不解的問道。
“我沒有安全感呐。”白凡坦誠告之,並且解釋道:“所以,我就拚命的交朋友,交有能力的朋友,並不見得要用他們的錢財和勢力,我隻需要讓這些看不見的東西形成我想要的牽製力,以保證我朋友的安全就可以了。”
“有人威脅你?”聽到白凡的話,鄧雅文壓低了聲音,同時也皺緊了眉頭,不解的問道。
“我實話跟您說了吧。”話到此處,白凡講了一個添油加醋的故事,最後,他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拚命的交朋友的目的。”
“不僅如此吧?”認真的聽完,鄧雅文知道白凡所言非虛,不過,他不相信白凡單純。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交朋友是交,交女朋友也是交,何樂而不為呢?”白凡坦誠的說道。
“明天到省城大學來報道。”稍坐了一會兒,鄧雅文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不怕給學校帶來麻煩嗎?”白凡跟著鄧雅文離開了咖啡廳,他壓低聲音問道。
“正如你說的,牽製力,我相信這些暗藏的力量。”突然,鄧雅文停下腳步,轉而凝視著白凡,道:“若水雖然比你大,但是,你們有共同點,我相信你們可以處得很好,可是,表麵上的功夫,你們是要做足的……”
“我明白。”點了點頭,白凡認真的說道。
“另外,不要做出影響我家門聲譽的事情來。”略微猶豫,鄧雅文囑咐道。
“還有呢?”白凡再次問道。
“沒有了。”鄧雅文邁開步子,消失在白凡的視線裏,再次與白凡接觸,她了解到,原來,真的有人可以跨越時間的限製,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成熟,甚至說,他對局勢的操控能力,讓她這個社會閱曆豐富的人也為之佩服,而且,他還獨自掌握著一個絕對的機密,若換一個人,絕對會崩潰,他反倒遊戲紅塵,渾不在意,當真是讓人詫異的緊,如若不是個怪胎,就是年齡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