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故意裝得很矛盾,故意慢慢的脫,動作緩慢的像蝸牛一樣。白凡故意在旁邊提醒道:”快點,快點兒,再慢,我直接上前撕了。” 徐子淇當即也不脫了,站起來,仰起頭來盯著白凡說:“好哇,你自己來脫吧,如果出什麼事情,到時候你自己負責,到時候要娶我,我可不想敗壞了家族的名聲。”
這樣一說,白凡倒愣了。他可不想這麼快的結婚,於是,笑了笑說:“你想的美,睡覺,我早累壞了。”說著他直接將上衣墊在水泥地板上麵,躺上麵睡了起來。白凡看出她在盯著自己說:“別看了,以後你不但可以天天看。”
“你?你?”她氣得不知道怎麼說了,哼了一聲,坐在地板上了。“睡吧,睡吧,我先留著你的身子,反正早晚是我的,我累了,晚安。”說完,他就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呼嚕呼嚕的打起鼾來。徐子淇將褲子脫掉,坐在旁邊,將烤幹的上衣T恤,蓋在大腿上麵,將褲子擰了擰,放在火邊烤。
“哇,好白的腿啊。”忽然傳來了白凡的聲音。徐子淇趕緊 回過頭來,看到白凡正在睡夢中,說夢話。他並沒有看著自己,身子背對著自己,側著躺在衣服上麵。她的心驚得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幸虧這小子隻是說夢話。
她將罩罩也取了下來,用木頭支好,在火邊烤著,正好也可以遮擋住對麵的白凡。剛掛上衣服,白凡又哎喲大聲叫出:“好白呀,好大,摸起來肯定好舒服。”她嚇了一跳,趕緊雙手捂住前胸,看白凡時,他卻還是在說夢話,讓她差點驚得尿出來。
一夜平靜,直到早晨五點鍾,徐子淇悠悠醒來,感覺有些不對,轉頭一看,自己竟然躺在白凡的懷裏,全身赤條條的隻剩下底褲,嚇得啊的叫出聲來。白凡被驚醒了,坐起來伸了個懶腰說:“昨天晚上,你非要往我懷裏鑽,你可真壞,我怎麼推都推不開,幸虧我還保留住了我的童貞,要不然,你得賠我經濟損失。”
“我找你?你別胡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生氣了的說。白凡看著她胸前,舌頭舔了舔嘴唇,口水差點流了下來。徐子淇趕緊捂住說:“不要看了,我不許你再看。”
白凡扭過臉說:“女人長這東西,不就是為了吸引男人,讓男人看,讓男人摸的嘛,否則長這麼好看幹什麼?”
那徐子淇沒有說話,趕緊將衣服穿在身上。此時天色已經微亮,白凡穿好衣服說:“走了,回到學校,還能趕上吃早餐。”白凡走到徐子淇麵前,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說。
徐子淇猛的轉身,甩開他的手說:“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哎喲,還裝幹淨,好,走啦走啦,再不走,上午還要餓肚子,快走。”他鬆開手來,大步向前。此時天微微亮,還是很黑的,徐子淇當然害怕後麵有鬼,趕緊幾個大步,衝到了白凡的前麵。
兩人走了老遠,直到了環城路上,兩人才打了的士,朝學校駛去。
“我今天要請假,我昨天一天嚇壞了。”徐子淇難受的說。“不過以後你可要小心,大晚上的不要亂出去逛,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都是你連累我的,我以後離你遠點兒。”
她抱怨道。“好哇,隻要你舍得。”白凡嘿嘿笑道。很快,二人到了學校,天色已經明了起來。兩人各回宿舍洗浴。白凡剛推開宿舍的門,感覺有些不對,急忙後退。隻聽到哐的一聲,門上麵一根大木板掉了下來,正砸在自己腳前。
幸虧沒砸到,要不然自己非得住院不可。他當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隻見那高個子幾人已經被驚醒。
白凡當即明白怎麼回事兒,撲過去,一把將那高個扯了起來說:“想害我呀,嗯?”
那高個當然知道白凡的身手,看他竟然沒著道,趕緊說:“不,不,這不是我幹的,是大飛哥幹的。”
白凡猛的將他一推說:“別再搞這種事兒,要不然我讓你終身殘廢。”
那高個子嚇得連連點頭,整個寢室的學生都醒了,看到事情平息,這才都又安穩的躺了下去。洗過了澡,換了嶄新的一身衣服。白凡往年訓練,一天有時候隻睡兩個小時,也照樣精力充沛,所以今天即使睡眠不足,也不影響上課。
上午,中醫解剖課。班裏四十個學生,隻有四個男生,這對他來講,可真是好事兒。中醫學院的女生眾多,而且這些陰盛陽哀,所以很多女孩沒有男朋友,而有很多男同學卻是在這裏風流倜儻。
老師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長發美女,雖然這幾天天氣比較冷,但是她依舊穿著牛仔短褲,雪白的玉腿露了出來,豐滿而高翹的臀部,讓白凡忍不住幻想了一番。
她剛一上堂,就笑著說:“坐在後麵一排的男同學,對,就是你,站起來自我介紹一下,我聽說你是鄧教授專門從別的學校挖來的,請大家歡迎。
眾人立即來了熱烈的掌聲,女孩們也都盯著他看。雖然這年輕小子,身高算不上高大,但非常精神,看得出是個很精明的人,走路步伐很快,眼神放光,臉色帶著些色色的流氓氣質,讓眾女孩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期待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