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沒有吭聲,眼神中充滿著憤怒和恐懼,喘息聲越來越大。“這隻耳朵要不要了,快說,三,二,一。”正當白凡要再次割下他耳朵的時候,他迅速回答說:“我說,我說,別割,別割。”
“哼,這就對了,早說的話,左耳也不必被割了,快說。”白凡這才走到辦公桌子前坐下來,兩腿翹到大腿上麵。那男子輕聲說:“是楊彪派我來的。”
“楊彪,這個混蛋,原來是他。哼,他這次麻煩了。你們兄弟倆是幹什麼的,說?”
“那個男人是我戰友,當過幾年兵,出來的時候,在社會上沒本事,賺不了錢。我們在部隊的時候,槍法好,便想替別人殺人。”
“你們倆共殺了多少人?” 旁邊的鄭岱昀也生氣起來,這個家夥竟然是個殺手。
“殺了大概有十幾個吧,殺一個一百萬。”男子回答。“你叫什麼名字?”白凡問。“吳法,我那兄弟叫吳天。”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臭味相投啊,無法無天,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情投意合呀。不過,你們殺了十幾個,也有一千多萬了,怎麼還殺人?”白凡奇怪。“錢來的快,花的自然也快,吳天愛賭博,有錢了就去澳門賭一把,又是包小姐的,我們倆的錢都花光了,隻好再幹一票。”
“好,很好,我現在就去派人抓楊彪,你算立了大功了。”說完扭過頭來,對他笑著說:“現在,我們去抓楊彪,快走。”
鄭岱昀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秘密,就開著警車,由白凡帶領,衝進楊彪的公司去了。兩個人很快就來到楊彪的公司,直接衝上樓去,來到楊彪的辦公室內。楊彪此時正在辦公室忙碌,看到兩個穿著製度的警察衝了進來,剛要說話詢問,早被白凡喀嚓一聲,銬住了。
“你,白凡?怎麼是你,你不是警察,來人啊,有人冒充警察抓我,來人。”楊彪大聲吼叫。門外的兩個保鏢,迅速上前來,就要與二人搏鬥。鄭岱昀早掏出手槍來,指著楊彪的頭說:“誰再敢上前一步,我讓她腦袋開花。” 兩個高大的保鏢不敢上前,白凡扯住楊彪,直接扯到了警車之上,二人迅速開動警車,回到了警察局。
高歡聽說出現了大事件,趕緊駕車趕回警察局。二人正要審問,突然高歡衝了進來,看到楊彪後非常吃驚,扭頭問道:“怎麼回事兒?”
“高局長,這個人派人暗殺我,殺手被我抓到了,跑了一個,現在我要將他交給法庭定罪。”
那楊彪跟高歡關係不錯,一看是自己的老朋友,趕緊說:“高局長,快救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殺手?”
高歡問白凡:“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跟殺手有有關係?”
“殺手的口供就是證據。”
“那好,你去把殺手請出來,我問問他。” “好。”很快,那個殺手,也被帶了進來,左耳朵還紮著帶血的白色膠布。高歡審問道:“是不是楊彪先生,怕你去殺人的?”
“不,不是。”他立即改了口袋。白凡當即傻眼,生氣的走上前去,握緊拳頭正要打他,卻被高歡叫住說:“白組長,看看,你可不要亂抓人了。”
“你,你之前還說是楊彪,怎麼這麼快就改口,鄭警官可以為我作證。”白凡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不承認,氣得真想一刀捅了他。那吳法說:“是你逼我這樣子的,你拿刀割了我的左耳,如果我不當時找一個台階,你還要割掉我的右耳,是你。”
高歡當即生氣道:“什麼?白組長,警察是不可以虐待犯人的,你不知道嗎?”
“他殺過十幾個無辜的人,我割了他一隻耳朵,已經是便宜他了。局長,對待犯人,如果你仁慈,就是對好人的殘忍。”
白凡有些情緒失控。但高歡卻並沒有理解他,而是嚴肅的說:“我們是警察,是要按法律辦事的,你,你這樣做,是丟警察的臉。”
“如果能破案,麵子又有什麼重要。”
“此案不用你負責,我來管。楊先生,你可以離開警察局了,我們有權力讓你24小時內進行配合,白警官剛才的衝動,我代表警察向你們道歉。”說著親自打開楊彪的銬子,請他走了出去。楊彪對著白凡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白凡也瞪著眼說:“天網恢恢,疏而不露,壞人早晚都要被懲罰的。”
“你錯了,白警官,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如果你不懂這個道理,說明你還太年輕,太無知。”說完大步踏出門口。他剛走,白凡就衝向吳法,拳打腳踢,直打得對方躺在地上哭嚎震天。“娘的,老子割了你的老二。”說著揮刀便割,恰巧高歡走了進來,喝斥住白凡說:“住手,白凡,雖然你是上級所派,但是也不可以為所欲為。在這裏,你隻負責皇爺一案,別的都由別的警察來負責,好了,你可以走了。”
白凡沒想到高歡竟然不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生氣的一甩手,走出警察局去。
鄭岱昀走了上來,在背後笑著說:“白凡,這個楊彪關係網非常的強,想扳倒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皇爺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