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岱昀怎麼能不明白他的心思,當即怒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麼,要人死嗎?”
“不是,我覺得你一個第三者在這裏,我真不好意思扒她的褲子,麻煩你離我們遠點兒,第二,替我們放風,萬一來人了,提前給我說一下,要不然別人看到,以為我在做什麼壞事兒。”
“好,救人要緊,快點兒吧。”說著她走到山坡上去了。白凡也顧不了許多,當即脫下這女子的褲子。一股清新的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突然有些荷爾蒙的分泌。
他啪的一巴掌扇自己一耳光,內心罵自己道:“不要亂想,不要亂想。”那女子也並不掙紮,希望他趕緊吸毒。慢慢的脫下了那女子褲子一邊兒,白嫩的肉露了出來,讓他有些無法忍受。
隻見那裏黑起了一大片,腫得老高,簡直就像拳頭大小,上麵還有兩隻小牙洞,正在慢慢的滲出黑色的血液來。
“你忍住哦,我吸血來。”他低下頭,將嘴巴對準那毒牙的血口。吸了一口,啐的吐了出去,又吸又吐。鄭岱昀站在高地之處,看到他吸毒的樣子,忍不住的嘿嚜發笑。
連吸了上百口,那腫起來的黑包才慢慢的退了下去,女子也不再叫痛。但是白凡卻感覺頭暈眼花,原來在吸毒的時候,毒液會經過血液,流入自己口中,所以他的整個口腔都麻了,說話都說不出來。
吸完了毒,他看到山坡上麵,有幾顆蒲公英,趕緊上前去拔下來後,在口中咀嚼碎了,然後敷在女子的傷口上。
那女子感覺舒服多了,頭也不疼了,這才坐起身來,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凡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你。”
“不,不用,不用客氣。”口腔麻的幾乎無法說話的白凡,還是用力的吐出幾個字來。
鄭岱昀走上前來,將那姑娘攙扶起來說:“你,你沒事兒吧?”那姑娘見有外人,早羞得臉紅到了耳根處,低著頭說:“沒事兒了,舒服多了,現在一點都不痛了。你們倆認識嗎?”
“哦,她是我的姐姐,我們來這裏買魚的。”白凡趕緊接過話說。鄭岱昀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看起來比我年齡大多了。
此時太陽已經近正午,那女子拐起竹筐,但因為剛剛中過毒,所以胳膊無力,一下子跌倒在地,幸好白凡眼疾手快,看她要倒地,迅速上前,正倒在他的懷裏。
“我送你回家吧。”白凡左手拐起竹筐,右手環抱著她。鄭岱昀卻說:“站一邊兒去,我來攙扶她回去。”
白凡隻好攤手道:“求之不得呢。”
直走到她們家中,才發現原來是三間灰磚房間,至少也得有二三十年了。走進院子裏,發現除了有一條狼狗外,幾乎一無所有。
而且她家正屋的紫木門上麵,還貼著紙符。將她扶到正屋的長椅上麵躺下,白凡說:“你保重,我們倆要走了。”
那女子說:“等等,在我家吃完飯再走吧。”
鄭岱昀笑說:“我們還有事情,改天吧。”那女子說:“你們不是要找賣粉的嗎,我家隔壁就是。”
“啊?”白凡嚇了一跳,這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弄不好會引起槍戰。便說:“他們是什麼人?”
“我隔壁家有兩個兄弟,都已經成家。老大叫江龍,老二叫江虎,他們專一賣這個東西的,每天晚上都會有好多人來這裏。”
白凡點了下頭說:“你家就你一個人?”
“是的,我爸媽,還有我哥哥,都去世了,現在隻有我一個。”她說這話的時候,低下了頭。
“為什麼會這樣呢?他們怎麼去世的?”白凡不解的問。鄭岱昀拍了一下他的後背說:“別問那麼多了,我們到隔壁去看看。”
“問問怎麼了,我這個人就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那女子開口說:“我叫黃瑤,是村裏的不吉之人。”
“不吉之人?什麼意思?”白凡看了看門上的道符,好像明白了什麼。便說:“不會是因為你們家鬧鬼吧?”
鄭岱昀說:“別胡說,聽她仔細講來。”
那女子卻直接淚如湧泉,哭了起來。弄得兩個人都一臉茫然,手足無措。黃瑤接著說:“因為,他們都說是我克死了我父母,所以沒人願意跟我接觸,也沒有人跟我說話。”
“竟然有此種事情。”白凡怒不可遏。
鄭岱昀問:“那你何以為生?”
“我,我幫隔壁的兄弟倆,打聽一些消息,他們會給我相應的報酬,就這樣一直這樣過了。”
邊說邊哽咽不止,白凡知道這些鄉下人都迷信的很,相信什麼八字相克,什麼來生輪回。
便說:“我們倆其實是警察,來的目的,就是抓住那兩個兄弟。”
“啊?”她驚得一下子從長椅上坐了起來,鄭岱昀嘩啦一聲,將銬子拿出來,將她的雙手銬住說:“對不起,你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就必須被懲罰。”
那女子滿臉惆悵,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這太突然了,自己不過誠實的說出事情,不想到結果竟然換來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