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你往後站,小心有瘋狗的血濺到你身上,感染了還要打狂犬疫苗。說完早伸手將腰間的皮帶一抽,握在手中,啪的甩了一下,響聲如鞭。那四個混混受老大令,準備刺他幾刀。但是不能鬧出人命,所以那四個混混,隻想朝他手臂,腿上刺幾刀,讓他害怕,教訓教訓他。剛要上前來刺,白凡早右手揚起,啪,哎喲,帶頭的高個子捂著眼睛向後連退三五步,彎下腰來,痛叫道: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身後三個一看大怒,同時上前,逞三角形將白凡包圍著。白凡早將皮帶舞起,啪啪啪,連擊三下,打得三人趕緊後退,捂著發紅發腫的臉蛋兒,啊的痛叫。白凡身上還帶著手槍,但他並不想亮出來,因為這樣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那幾個家夥臉上挨了打,並不服輸,衝上來要繼續打。歐陽若水趕緊大吼一聲: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幾人回頭一看,果然在前麵十字路口處,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駛了過來,四個混混當即連滾帶爬,衝向對麵的街道,快速的消失。在場的眾學生嘩的都大叫起來,並為勝利的白凡鼓掌。
那成大山一看警察來了,趕緊捂著下巴上了跑車,迅速發動引擎,離開校門口。歐陽若水從後麵衝上來,抓住白凡手臂說:你沒事吧?
收拾幾條瘋狗,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麼會有事呢。
那就好,你剛才那兩招皮帶功夫真厲害,以後教教我。她的表情很誠懇,顯然,她確實想學到這一招。白凡笑說:當然可以,不過要練習皮帶功夫,那得先解下皮帶,等改天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至,或共處一池時,我再教你。
去,壞蛋。她推了白凡一下,嬌笑不已。之後,二人坐上公交車,朝國際大酒店駛去。公交車上人擠人,項背相望,腳無寸處。白凡對歐陽若水說:從明天起,我也買一輛跑車回來。
你買得起麼,別吹牛。歐陽若水輕笑著說。當然買的起,放心吧,明天我就開來學校,也來裝裝逼。
嗬嗬,你買個玩具跑車吧。歐陽若水搖了搖頭,她認為這是白凡在對她開玩笑。如果我若是買得起一輛跑車,那你怎麼辦?敢跟我打個賭嗎?
好哇,打賭?打什麼賭?歐陽若水很認真的問。嗯,一夜愛情。
什麼?她顯然沒想到白凡竟然會提這種要求。聽見嗎?我讓你陪我一夜,怎麼樣?白凡低聲在她耳根處說。
不行,換個別的。歐陽若水覺得這話,別人都可能聽到了,所以她立即拒絕。你害怕你會失敗?
不是,我肯定會贏,但是我可不想打這麼下流的賭,換別的。
也好,誰輸了,誰就在咱們學校的操場裸奔一圈兒,這樣如何?白凡再次提議。好,你就等著裸奔吧。你什麼時候買跑車?別告訴我二十年後。她仰著下巴撅著嘴說。白凡笑說:明天上午,我就把跑車開到學校來,還有我的買車憑證,走著瞧吧。
哼,我才不信。
卻說二人到了國際大飯店,上了電梯,直到八樓的會場。那裏是一個表演會場,現場可以坐下兩千人,算是非常大的場地了。白凡二人走到門口,有四個保安在那裏檢查人的身體,兩男兩女,為了保護會場的安全,所做的必要檢查。
終於,到了會場裏。歐陽若水將邀請涵遞給白凡一張說:拿著這個。
原來人家邀請是有名額的,沒有邀請我,為什麼你帶我來?白凡笑站問。他說讓我帶自己的男朋友來,沒辦法,我又沒有男朋友,隻好事你過來了。
誰呀?白凡感覺哪裏有些不對。他叫溫玉龍。
姓溫的?這姓不多見,我怎麼感覺他這人背景特別深厚的呢,當官的嗎?
不錯,不要說了,馬上要八點了,他就要出來了。 此時的會場裏,已經坐了約有三四百名年輕男女,比例相當,看起來都像是學生。白凡扭頭四顧,並沒有看到有熟悉的朋友。這裏的人我都不認識,他是我們學校的嗎?
歐陽若水說:是的,但是比你高一年級,他是大二的,最高級班的。
包下這一個場子,得多少錢?
一晚上,少說也得要30萬吧。歐陽若水輕輕回答。你生日是什麼時候?白凡突然問。還早呢?你問這幹什麼?要給我過生日?歐陽若水笑問。不錯,我確實有這樣想。
別胡思亂想了,30萬,可不是一笑小數目,我媽一個月才隻有五千塊。
你媽哪能跟你老公比呢,你老公特別有錢。白凡故意看著天花板,仰著頭笑道。我老公?好哇,你敢占我便宜,吃我一擰。說著朝白凡的大腿上擰了一下。哎喲,別,別擰,別擰。白凡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