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密月院子,都有上百平方四,裏麵有遊泳池,還有臥床。白凡怎麼可能允許楚嫣婷在自己眼前跟別的男人離開,當即喝斥住她說:“你站住,想帶走她,先得問我同意不同意?”歐陽若水本想勸住唐葉,她對楚嫣婷跟別的男人是否發生關係沒有興趣,倒希望她能跟別人亂來,她現在眼中隻有白凡一人,開著跑車的白馬王子。
那個身高臂長的混血兒,當然瞧不起白凡這種人。一生氣大步走過來,伸手上前來想掐住白凡的脖子。但白凡早已經訓練了反應迅速了,直接想都沒想,抓住他手腕迅速一拐,一下將席偉按在地上。“啊,哎喲。”他痛得放聲大叫。“混血狗,想偷襲你大爺我,沒門。我告訴你,離她遠點兒,要不然下回就不是拐你的手,而是踢爆你的蛋蛋了。”
那席偉連連說:“好,我不理她就是,快放開我。”白凡這才鬆開手來,他捂著手腕轉過身朝更衣室走去。那楚嫣婷心中很高興,但表麵上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你幹什麼?你這是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有權交朋友。”說完,瞥了一眼,眼神充滿恨意。歐陽若水卻比較生氣,覺得這分明是白凡內心中有她而沒有自己。
今天本來就是自己約白凡出來的,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搶奪自己的風頭。“這是什麼交朋友?我看是搞的炮友,人家分明是想占你便宜,你為了賭氣就這樣做,既然如此,你還不如直接讓我非禮不更好麼?”白凡生氣的說。
“我不洗了。”她轉過身去,走進了更衣室。白凡要跟上去,卻被歐陽若水叫住說:“你站住,你今天是跟我來的,是我的人。”
白凡笑說:“不要那麼小氣嘛,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白凡說著便唱了起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一樣有最脆弱的靈魂。
“停,停下,不要再唱了。”歐陽若水捂住了耳朵,楚嫣婷這時從更衣室走出來,挎著包包徑直往外麵走去。白凡說:“等等我。”卻被歐陽若水抓住胳膊說:“你不要走,管她呢。”
“不行,我是她的保鏢,她爸說了,如果我無法保證她的安全,十億就沒有了。十億啊,想想法,你一張一張的數,這一輩子都不一定能數完。”
歐陽若水不敢相信的白著眼看著白凡說:“你確定嗎?她家有十億?”白凡覺得自己有些說漏嘴了,便說:“我剛才在撒謊,別當真。不過她如果真出了事,我要負很大責任的。你趕快去換衣服,我在外麵等你。”白凡轉身追了出去,在門口處抓住了楚嫣婷的手說:“站住,你是不是想找那個混血狗?”
“什麼呀,我隻是看不慣那個表?”正說著,隻見在停車場方向,那個席偉跟著三個強壯的男子走了過來,一臉的邪惡,帶上賊鼠鼠眼的五官來看,就知道肯定是來找白凡的麻煩來了。
“你麻煩了,看?”她用手指指著白凡身後。白凡說:“讓我看什麼,有狗嗎?”
“是啊,不過比狗要凶。”白凡轉過臉來,看到那席偉帶著三個打手,手中拎著大鐵棒,看樣子是在車內準備的東西。白凡身上帶著手槍,還有軍刀,因此,這幾個人對他來講,根本就相當於任他宰割的雞鴨。
那席偉幾人直接將白凡四麵包圍,楚嫣婷知道白凡身手,所以識相的退到邊上,抱起臂膀來觀看好戲。
“他馬的,臭小子,你竟然敢跟我動手,今天我非閹了你不可。嗖。”席偉從腰間拔出一把僅有六寸來長的利刃,黃金短柄,刃映銀光,不用說肯定鋒利無比。
“你就要用這把刀閹我?”白凡笑問。“對,我就要用它閹了你。你們把他給我按好嘍,別讓他掙紮,出了事情我負責。在整個華夏,還沒有人敢跟我席偉做到。”
“嗬嗬,你這雜交種太狂妄了,看樣子白爺爺我得好好教訓教訓你,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白凡除了不能將自己的相片,掛到著名的城樓上以外,別的事情,我沒有做不到的。”
“偉哥,別跟他羅嗦,讓我一刀砍了他?”後麵的額頭比較窄的一個眼神細眯的男子說。
白凡扭過頭來看著他說:“你要砍我?好哇,咱們一對一,你贏了,大爺我任你處置。如果你輸了,就用你偉哥手中的那把刀,自己閹了自己,敢不敢?我空手對你,如何?”
那男子一聽白凡要找自己單挑,嚇得臉色立即變了,他趕緊扭頭看看另外幾個兄弟,意思是想說:“你們趕緊說句話,哪怕是耐無賴,說我們就是要以多欺少。”偉哥卻沒有看他,而是輕聲對白凡說:“好哇,如果你輸了,你就用這把刀自宮,敢不敢?”